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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的地方当作家。
“那你呢?”恬真接着问。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恬真在心里做了个鬼脸,放开男人,走回卧室躺在床上。
覃澜过了一会也进来躺在旁边。
恬真扭头看他:“做吗?”
覃澜没回答。
恬真说:“我想要。”他坦坦荡荡地说着这么淫荡的话,让覃澜觉得自己快要被恬真看硬了。
覃澜拉过他的手随意把玩扭捏:“我想帮你把身体调回去,那里不再痒,也不会每天都想要做爱。”
恬真眼神一亮:“真的?什么时候调?”
覃澜:“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这边东西不全,需要回到别墅那边。结束之后你想的话,我再陪你回来住。”说完,亲住恬真的酒窝,品尝甜点一样地舔吻。
“那……调回去之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昨天还只是最深处痒,现在整个后穴时时刻刻都是湿哒哒的。
唇下的脸颊在迅速变热发烫,覃澜的心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对恬真此刻害羞求欢的模样心动无比。
“算上今天,咱们就两天没有做了,调教的过程同样要坚持七天,你选择坚持住剩下的五天还是从头开始?”
恬真才明白已经开始了,立刻回想起被关在小黑屋里调教的恐惧,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害怕:“还,还要把我关起来吗?我……”
覃澜赶忙解释:“不用,这次只是用一些药水,你坚持住了七天,那种痒的感觉就会变淡,最后会恢复原状。”
恬真放心下来,当即决定返回别墅。
恬真想得轻松,但是这才第二天晚上,他就觉得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
后穴抹药的过程变成了唯一可以安慰他的东西。手指和器具的触碰摩擦都会带来快感,这快感太过于久违以至于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让恬真性奋地呻吟出声。被严密禁锢的阴茎一直高昂着红润润的头部,不时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越是充血就越想抚摸,越摸越暴胀得痛苦难受。
覃澜为他换了房间,这样恬真就不会因为闻到覃澜的味道而更加亢奋。但是恬真一个人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还是忍不住跑回覃澜的床上,抱着男人磨蹭,泪水糊了整张脸,胡乱地说着难受,求覃澜帮帮他。
覃澜才翻身按住恬真摸他的手,两条光裸的大腿就缠上来夹紧。青年劲瘦的腰肢上下左右地扭动,埋首于男人颈间拼命大口呼吸覃澜的气味,口中软软求饶。覃澜手一颤就让恬真挣脱。恬真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二人胸口的乳环“啪嗒”一声合在一起,拉扯着恬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乳头,蹭动间把粉嫩的乳尖拉长又缩短,立刻变得挺立肿胀起来。
覃澜只得将两人的乳环掰开,拉过手铐和脚链,把恬真重新绑在床上。
铁链被恬真拽得哗啦啦响个不停。恬真一边哭一边看着覃澜求饶:“叔叔……呜呜……叔叔我好难受……你救救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