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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头传来,与此同时响起的是船家好心的提醒声:“客人您在吗?官爷让咱们都到大船上去,您也快点收拾收拾出来吧。”

    舱内阒寂无音。

    船家还欲再敲门,这时候有官兵上了船问:“里头有人?”

    船家忙解释:“有的,大概是睡着了,没听着……”

    话未说完,那船舱门已经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

    外头火把的光亮照进了狭窄的船舱里,也照亮了舱内孤坐之人那寂然麻木的神色。

    那官兵看她,赫然质问:“船家唤你,你为何不应?”

    舱内人一动不动的坐着,连眸光都未曾动过寸许。

    官兵不免上下打量她。瞧打扮似是上了年纪的穷苦妇人,可若真是普通妇人,见了他们这些官兵早就战战兢兢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官兵觉得有异,就没敢轻易上前抓过带走,遂扭头问向那船家:“你对她可有印象?上船后她可曾开口说过话?”

    船家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上船后她还问过小老儿,什么时候能到下个渡口。”

    这就不是哑妇了。

    官兵又看向她,道:“你姓谁名谁,报上名来。”

    可对方好似没听到问话般,没有丝毫反应。

    船家骇然的看向她,完全不知她为何这般。

    官兵却并未动怒,只是略一沉思,就招来几个水军过来,嘱咐他们将人看住。而后他则拨开人群匆匆上了大船。

    晋滁听后,猛按住了扶手起身。

    一阵海风冷不丁扫过,刮起他的衣摆几番作响,朱红色的常服被吹得松动,束在玉冠里的发也被吹得凌乱。

    他盯着那海浪中飘摇的小船很久。眸底的暗光宛如暴雨来临前的海面,漆黑,幽暗,阴森,压抑,又深不见底。

    “把她拖到赤马舟上。”

    很快,小船上看守的官兵就得了令,不由分说的扯过舱内人的胳膊,将她强拉着上了不远处的官船。

    此时晋滁已经在官船上候着。

    林苑几乎被人架着近前。

    晋滁看着面前这头发乱蓬蓬的人,头发发白,肤色发暗,一身粗布烂衣。她扮丑扮老,苦心经营至此地步,就是为了能彻底的逃开他。

    他森冷的扫她一眼,面上没有多余情绪,只挥手示意那御医近前。

    王御医小心近前,颤巍的伸手去给她把脉。不成想那本是麻木的犹如雕像的人,却好似在此时回过神来,猛地一挥手将人推开。

    海上的夜里并不寂静,海浪击打船身的声音,海风呜呜呼啸的声音,以及海鱼拍打水面海鸥偶尔的叫声,都不时响起。

    可此时船上的气氛却死寂的犹如在鬼域。

    林苑猛地抬头,对上晋滁投来的骇沉目光,颤声道:“你放过我可成?你放过可好!”

    “你何必赶尽杀绝?”

    “给我条活路,又能如何?”

    “我就一女流之辈,能碍着你什么?”

    “你为何就不能高抬贵手,非要苦苦相逼!”

    晋滁却陡然喝道:“把脉!”

    御医被这声喝得心惊胆颤,正应了声,刚要再次上前去把脉,却听得一声似冷似恨的声儿。

    “不必了!”

    林苑直视着对面的男人。

    是他,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

    她清楚的知道,自此以后,她不会再有逃出去的机会了。她不会再有丝毫的机会,至死都不可能再逃脱他的掌控桎梏。

    满身心的心灰意冷,折磨的她几欲发疯,对他的恨怒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焚烧殆尽。

    “我没有身孕。”她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的异常清晰:“是我用药推迟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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