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电击、拍照、失禁、koujiao、各怀鬼胎
巴不得自己晕过去以逃避电击的惩罚,尽管晕过去眼前这个人也多半会强行让他醒过来。
做爱比上刑更可怕,戎骞麻木地感受着自己胯下潮湿的床铺,分不出脑细胞思考其他的事。这一次,宴启终于压上他,戎骞自暴自弃闭上眼睛,祈祷自己还能在明天回到基地。
宴启把他拉离他尿湿的床铺,阴茎插入他早就已经润滑好却始终未被进入的后穴,戎骞被操得久了,后穴泛出熟透的烂红色,早就被操熟的后穴经过润滑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依旧顺从的容纳了插入戎骞直肠的肉棒,戎骞张开嘴巴任由宴启掠夺。
和宴启真正做爱并不难受,相反,快感居多,前提是能撑得住前面过于痛苦的前戏,宴启总是以折磨人为乐,他乐于看见戎骞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另一方面,他也对戎骞抗拒的态度不满,恶性循环,戎骞被宴启的奇思妙想折磨得越来越惨,到现在,戎骞已经很难对宴启产生抗拒之外的心理。
但是和他内心截然相反的是身体的接受和习惯,无论多么痛苦,戎骞总能清醒地撑到最后,然后从这些残酷的折磨中找到少到不能再少的快感。
床上的他跟战场的他没什么区别,他的身体和精神早就已经习惯了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光亮,只要熬过惨烈的前期,后面就能习惯。宴启重重顶入宴启的直肠,每次抽插都刻意深入,过深的距离让戎骞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快感不仅仅从前列腺生产,感觉每一个地方都是敏感点,而且和刚才痛苦的电击不同,此时的快感让戎骞沉溺。
宴启毫不留情地操干不仅没让戎骞感到痛苦,反而让他的阴茎高高挺直,饱满多汁的屁股与宴启的阴茎“碰撞”,发出啪啪地脆响。
“骚货。”宴启浪荡地对身下沉迷快感的英俊男人吹口哨,戎骞哼哼着用直肠包裹住宴启的阴茎,仿佛是在应和。
两个人做完还得去洗澡,宴启才不会忍受自己一身汗味和麝香味,连带着戎骞也洗澡,洗澡的时候又给这个小少爷跪着口交出一发,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戎骞的脸颊往下落,淋浴头的水阀被宴启开到最大,激烈的水流瞬间将戎骞脸上的精液冲干净,戎骞忍不住抬起头,仰视着宴启。
“站起来吧。”宴启说。
戎骞站起来就比宴启高不少,不过此时他只穿着一双完全不符合自己鞋码的拖鞋侍奉着宴启的洗漱。
小少爷射精之后就不闹腾了,安安静静洗完澡,等戎骞擦干净,戎骞心无杂念,宴启说擦,他就老老实实把宴启全身上下擦干,只有擦到阴茎和睾丸的时候动作快了点,宴启调戏他说这可是他吃饭的东西,得细致一点,戎骞抿唇用湿巾和纸巾把宴启的阴茎擦了三遍,差点没把宴启的阴茎擦破皮,在小少爷泪眼汪汪自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说:“我还能擦一个小时。”
然后,被宴启踢了。
在基地保养枪支也差不多,不过……这两种枪……戎骞收回自己漫无边际的思绪,沉默地换毛巾随意在自己身上擦了几下。
两人窝在床的一侧,宴启张牙舞爪趴在戎骞身上,等到他嫌热,戎骞自己就下床了。戎骞睡得浅,何况身上趴着个人,在宴启闭眼之前他是不会睡的,宴启沉睡时,戎骞看着身上人睡得正酣默默计算还有多久,他们才能结束这种扭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