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肚jing神兽思念伴侣,临产哨兵妄图勾引向导
但令猫糟心的是,精神兽没有人权,它必须要等到那个狗里狗气的哨兵完成分娩后才可能继续自己的产程。
承影气呼呼地用头顶蹭白墨的手,哼唧着要和他告状。
可是那条充当二者之间翻译的白色森蚺已经消散,白墨再也听不懂承影在说什么了。
“知道你疼......”白墨捧着它的脸亲了两口,猛兽粗硬的长毛扎在他的脸上,有些不舒服,“忍一忍好吗?乖孩子。”
承影委委屈屈地小声嗷呜。它已经疼了好几个小时,肚子里那颗蛇蛋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出生了,它的肚皮一直在收缩,但直到傅远生下孩子后,它的宫颈口才会打开。
而它那个遭瘟的主人这会儿正没事人一样瘫在床上看色情漫画,还时不时大放厥词地发表一些狗屁不通的看法!
果然猫和狗是天敌!
要是它的配偶还在就好了,那体型庞大但温柔体贴的森蚺一定会缠在自己身上,用信子舔它的鼻子。
傅远趴累了,翻身靠着床头翘起二郎腿,晃悠晃悠地说风凉话:“多大个豹了,生个孩子给你疼成这怂样,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的精神兽,我丢不起这个人!”
说罢喜滋滋地摸摸他自己的肚皮,他的子宫已经有了收缩,但一点都不疼,果然那些生孩子疼的鬼哭狼嚎的家伙都是怂包娘炮,纯爷们根本就没感觉!
“老子牛逼!”他大言不惭地满嘴喷粪,“承影怂蛋!”
承影愤怒道:傅远是个人渣!
傅远不屑地一撇嘴:“生个孩子都疼的嗷嗷叫的小娘炮没资格和爷爷顶嘴,”他用手指尖点点肚皮,得意洋洋道,“等着吧,老爷们儿马上就能给我家宝贝姑娘生出来,喊一声疼我跟你姓!”
“闭你的嘴吧,少说两句,保存着体力,”白墨站起身,在仔细确认过承影状态后走进厨房,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肉糜,放在大猫的垫子旁边给它补充体力,“承远军团长。”
傅远:“......”
白墨关掉客厅的灯,拉紧窗帘,给承影营造一个相对黑暗封闭的空间,这有利于缓解它紧张的情绪。
承影竖着耳朵,眼睛追着白墨的背影,直到他走进卧室,关上房门,把空间留给它。
野兽的天性使它不喜欢在最脆弱的分娩时期内和任何生物距离太近,但它大脑里属于“人”的那部分却无比地思念它美丽的白蛇。
承影想念它温柔的声音,想念它雪白光亮的鳞片,想念它们相处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可它的欺霜永远都回不来了。
承影呜咽一声,把头颅埋进大爪子里,眼泪打湿了顺滑的皮毛。
精神兽低落的情绪反向影响到了傅远,他正因大量分泌的催产素而心思敏感,不自觉地收起笑意,垂下眼,轻轻叹气。
白墨倚着床头,正在翻阅膝盖上的产科专业书,密集无趣的字挤在一起,粗糙的手绘示意图毫无艺术感可言。他的一只手放在傅远的腹部,默默地数着宫缩的持续时间和间隔。
“怎么了?”
傅远的头枕在白墨的腹部,手臂抱住青年的细腰:“承影不太高兴。”
他只简单地说了这几个字,白墨便了然:“它想欺霜了。”
傅远轻轻抽气,没料到白墨竟然会主动提起自己的精神兽。从他彻底退化那天开始,傅远就一直有意避开此类话题。
白墨身为人类社会第一大组织白塔的首席向导,精神力的强悍可见一斑,他可以做到大范围的精神攻击,甚至能够不伤及敌人外表一丝一毫而将他们的脑浆搅成浆糊。
曾经站在顶峰的人是很难接受自己“废掉”的现实的。
白墨把视线从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上移开,橘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