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刑警阵痛难耐,和老公撒jiao
此一脸唾沫都算和平共处。
丛晖宇亲妈从事的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行业之一,而生父大约是哪个恩客,丛晖宇呱呱坠地开始就没享受过一天来自父母的疼爱,少年时期更是彻底长歪,成了个仗着身强体壮四处欺负老实人的小混混。
要不是遇到了他警局的师傅,恐怕三十快过半的丛晖宇这会就在牢里端国家饭碗了。
说来现在他确实也在吃国家饭。
想到这里,丛晖宇突然觉得命运还挺滑稽,忍着疼小声笑了起来。
云筝:“这么疼还笑得出来?”
丛晖宇平素里脾气暴躁,一点就炸,但这不代表他性格隐忍,正相反,如果有人愿意包容爱护他,他完全不介意在此人面前彻底袒路自己而毫无保留。
“都怪你,”丛晖宇用肚皮顶顶云筝的腰,“搞得我人设都崩了。”
云筝竟然还能跟上他这没头没尾的脑回路,俊美的青年冷冷一笑,眼波流转:“不让外人看到就不算崩,”他轻轻咬一口丛晖宇的耳朵,用低沉的气音小声道,“这是你自己说过了。”
说罢反手一拍丛晖宇挺翘的屁股:“骚的慌。”
天可怜见的,当年那个听到脏话就撂脸的大少爷终于近墨者黑地被老流氓给带坏了。
卧室门被轻轻敲了三下,丛晖宇一扫嬉皮笑脸,板正地躺平,又成了人前那个人五人六的丛队长。
云筝嗤笑一声翻身下床,开门让外面的医生进来了。一番检查之后,家庭医生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宫口开的有点慢。”
丛晖宇又一次被这小老头戳了屁股,更尴尬的是拿出来的时候那蓝色的医用手套上还沾了云筝的精液,丛队人后再怎么骚浪贱,也是个要脸的,面对大夫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会子又羞又恼:“还用你废话!”
干巴巴的老大夫全然不怵市局活阎王——平日里就不怕,更何况他现在挺着肚子在床上狼狈地挣扎——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云筝从小被陈医生看着长大,轻轻拍拍丛晖宇的手背,坐在床边问:“宇哥从昨天早上疼到现在,再生不出来会不会有危险?”
陈大夫摇头:“头胎都慢,不用担心,夫人当年从发动到把您大哥生出来用了将近两天。”
丛晖宇闻言简直两眼一黑:“两天?!”他捂住肚子,“还是剖了算了!”
“你已经疼了这么久,再挨一刀,划算不?”陈大夫慢条斯理地收拾起他的随身小箱子,对云筝道,“一会喂他吃点热量高的东西,补充一下体力,然后带他去爬楼梯,宫口能开的快一点。”
说罢,顶着丛晖宇不可置信的眼神,带着小徒弟悠哉悠哉地溜达着走了。
云筝目送老先生离开,站在床边低头看丛晖宇:“宇哥。”
丛晖宇一撇头,抱着大肚皮一叠声地:“哎呦好疼!”正叫着,正经的宫缩就来了,他腰猛地一哆嗦,“好”字嚷嚷了一半:“啊!!”
这一波疼的是又急又狠,云筝隔着一层衣服都能看见颤抖的肚皮和剧烈的胎动。胎儿的情绪受母体影响很大,丛晖宇这会虽然能跟人插科打诨,但其实好几次都已经疼的破了功。
云筝连忙在跪在地毯上,按住丛晖宇的后背轻轻揉捏。
丛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