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
手指纤细,哪怕钻进去了两个指头,也未能让骚浪的小穴满足。
她只能幻想着这两根手指是某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坚硬,勇猛的进出,凶狠的捣弄。
“快点……再快点……就是那里……嗯嗯……”
手指飞速抽插,带出淫水飞溅,苏娉儿嗲声嗲气的叫着,脸上的神情浪荡无比,仿佛真有个看不见的人正在操干她。
“啊……好爽……嗯嗯人家要丢了……啊……”两根指头快的带出了残影,苏娉儿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着,随着尖声的浪叫,大滩蜜汁顺着阴蒂流出来,苏娉儿瘫软在床,娇娇的喘息。
自己弄,哪有被人抱着操来的爽。
这般不尽兴的来了一次,反而更想了。
苏娉儿夹着被角在床上翻滚,心里把沉屿森骂了一遍又一遍。
……
与此同时,离东港不到百里的水乡,沉屿森站在天井里靠着墙在抽烟。
四下里很静,只有远处偶尔响起几声鞭炮响和受惊的狗吠。
即便是黑夜,天上飘过的浅浅云层也能看出大致的轮廓。空气里都是湿润的水气,带着泥土的腥味儿,经久不散。
不像东港,到处都是霓虹和人声。
系里有叁个跟美国友好交流院校的硕士留学名额,导师问了他的意见,直到前天,沉屿森才回复同意。
他很少玩儿微博,有时候一周都打开不了一次,那天看到微信同学群里在讨论,沉屿森还是忍不住登录,在热搜第一上看到了她。
热门微博里十几张图全都是她。
在苛刻的媒体镜头里,她比自己印象中还要漂亮。
她站在那里,气质古典又清媚,身形高挑纤细,便是没有名气,也引得镁光灯闪烁不停。
身边的男人频频侧头看向她,嘴角挂着自得意满的笑容。
满是炫耀。
他清晰的感觉到胸腔逐渐放大的苦涩和闷痛,这么多天的煎熬和纠结,突然就变成了笑话。
人家随便说说,你倒当了真。
沉屿森退出微博,给自己的导师回复,按照学校计划,五月份他就会到大洋彼岸。
手里的烟烧到了指尖,沉屿森扔掉碾灭,最后一点火光消失在黑暗里。
这样很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