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给大家讲麻将，开店之前，有件事叫大家知道。”

    “原茶楼包间不变，包间十间，楼大厅共十张桌子，请问已知麻将一桌需要人，若是十张桌子坐满，需要人？”闻不就拍着板子问道。

    不人举起两只手掐着指头数数。大堂里一群人嘟嘟囔囔道：“一张桌子个，两张桌子八个……”

    柳衿眨眨眼，连忙举起手。

    “我知道，是一百六十人！”

    闻不就对着柳衿露“真”的表情，转身在板上一面写六十，又在面写十。

    众人来了神，不知姑爷搞什鬼，看上去颇有趣味，难道姑爷打算教他算术？

    闻不就接着说：“假设一个时辰，一楼打麻将每人收十文，楼十文，楼十文，问每层坐满人的情况，各层收铜板？”

    “姑爷果真是教我算术！”人恍然大悟。大家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闻不就对着柳衿做噤声手势。

    柳衿点点头，两手抓紧袖子。

    大厅莫名燃起紧张气氛。

    不知过了久，人群中一角有人开心起来，“我算来了，姑爷！一楼一个时辰赚六百文！”

    闻不就笑道：“不错，你过来，站在这边，等会有奖励。”

    一听听得奖励字，众人来了神，抓耳挠腮算来算去。不一会，又有人喊道：“楼一千百文，楼两千文！”

    “我也算楼是两千文！”

    闻不就让算来的人走来站在他旁边，转身将数字写在板上。

    众人心中一阵热情，希望闻不就赶紧一题考考他，他也想要奖励！

    闻不就让板子，高声又问：“一楼六百文，楼一千百，楼两百文！加起来千八百文！若是我以后将棋牌室分成白班晚班。问，十个时辰，棋牌室赚银子？”

    “呵——”

    站在人群中的掌柜捂住，坐在凳子上的柳衿碰倒茶杯，他人望着闻不就的表情充满不置信。

    只有穿着灰扑扑麻衣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掰指头，蘸茶水，乐在其中。

    最后，还是站在闻不就身边的人率先喊道：“姑爷，是十两六钱银子！”

    大厅顿时针落闻，众人紧紧盯着算来的那人，目瞪呆。

    “，？”他身边人掏掏耳朵，拽住他的衣领。

    那人哈哈大笑冲他得意洋洋道：“你拽我干什！天最大的奖励必然是我的！”

    “姑爷，若是一天十个时辰棋牌室坐满人，咱一天赚十两——”

    突然间，那人的笑声卡在咙里，他的手哆嗦着，声音也跟着颤巍巍低来，只是这声音在寂静无声的茶楼中如装了扩音。

    “十两六钱银子……”

    不知谁咽水，之后是接连的“

    啊”“呀”不知所谓的感叹词，众人喉咙好像失去声带，说不完整话。

    闻不就乐呵呵，双手背在身后，轻飘飘道：“当然这只是完的想法，我折个中间值，就一天二十两来算，一个月也就赚六百两哈哈哈。”

    掌柜“嘎”一声，捂着桌子差点背过气去。

    也就赚六百两……

    也就赚六百……

    六百……

    六百两！

    “疯子！他是个疯子！”掌柜忽然抓住店小二的手说，“谁知道麻将是个什东西，他说二十两就是二十两吗？”

    “闻不就就是个疯子，你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就算他脸好了心还是疯的！”

    店小二没听见他的话，满脑子雪花花的元宝飘来飘去，一会“二十”一会“六百”，震惊到无法言语。

    不只是他，店其他人都拽着手指，看闻不就如看着财神爷。

    掌柜见他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