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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衡此时心知不妙,正要跳回河中,月衫反应却出奇得快,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抱紧了他:”不许走,夫君!”
郑同衡哪舍得推开月衫,但也不料,只犹豫了两三息,事情就发展到了他掌控不了的程度。等他稍微清醒些,就发现自己已经粗喘着躺在河岸边,将月衫温软的玉手按在了自己难耐地摆动的鱼尾上:”月衫……”
郑同衡还在欲望与身为汉子的本能中挣扎,而作为一个哥儿、向来娇娇弱弱的月衫,望着那条鱼尾的某一处,眼光却慢慢变了。
郑同衡脐下一拃左右的位置,有一圈鳞片缓缓打开了。一根性器弹了出来,月衫发现,它与在过去的两年里每天晚上操弄自己的肉棒基本上没有差别。不同的是,粗壮神气的阳具下方,紧贴着它根部的位置,有一圈随着郑同衡的呼吸微微颤动的羞涩肉缝,两者对比十分明显。
月衫将脑袋凑过去,想看得更清楚。那条肉缝是狭长的圆形,看上去就非常柔软的穴口泛着水光,又嫩又粉又湿,似乎很渴望被什么东西插入。以前妯娌间悄悄说些房事的时候,月衫听说过,雄性鲛人是拥有泄殖腔的,外观上与人类女子的阴道一模一样,也就立刻推导出来,夫君异常的原因。
哥儿们与姑娘并没有多大区别,都是躺在汉子身下生儿育女的角色,何况月衫还怀着身孕。可现下,看着夫君身下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月衫却跟着了魔似的,想要占有那个地方,胯下淡红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郑同衡被磨人的情热害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自己的娘子低下头,端详了一阵他自己都没敢细看的穴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发痒的屄口被温热的舌头细细舔舐,舌尖重重扫过淡粉的蚌肉,一遍又一遍,让郑同衡呼吸立刻加重了。软湿的嫩肉方才哪怕空虚不已,因为从未接纳过雄性的巨根,也还紧紧闭合,此刻却在舌头的攻势下慢慢被舔出一个小口,十分淫糜。月衫将舌头卷成锥状,用力刺入那个小肉洞,直直抵开了穴口内的一寸嫩肉。
阴道第一次被生生撑开,疼痛中带着难以启齿的满足,郑同衡发出一声呜咽,破开紧缩的小逼口的舌头乘胜追击,稍稍抽出,又往里一捣,”噗哧”一声,舌根就贴在了泛红的嫩逼口,整条舌头都被淫穴包裹住了。”唔嗯……别舔了,好痛……”郑同衡羞耻至极的呻吟在月衫耳中如同欲拒还迎,接下来,湿滑的舌头无情地在更湿滑的处穴中不停抽插,顶弄着每一个会让郑同衡舒服得发抖的地方。
初次被玩弄的淫穴处处都很敏感,每个地方第一次被舔到时都会让郑同衡尤为羞耻和兴奋。插在穴中的那条舌头强势、温柔而灵巧,一遍遍”咕叽咕叽”地翻搅着发痒的嫩逼里每一处淫肉,舔得郑同衡魂都快飞了,嘴里断断续续泻出羞耻的呻吟。没过多久,月衫就感觉到,夫君的小逼痉挛着绞紧了自己的舌头,他连忙抽出舌头,快要同潮的阴道不舍地挽留,穴肉都随着舌尖被带出了一点儿。
郑同衡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一根粗硬的阳具就狠狠用进了他水汪汪的处屄,用破了阴道内的一层薄膜,龟头重重抵在深处,”啪叽”一声,一下子把穴内蓄着的淫水都干了出来,喷溅在被撑得快裂开的穴口。阴道同潮的快感瞬间被破身的爽快和充实感掩盖。
”不……拔出去
!”郑同衡如遭雷劈,下身的疼痛和饱胀时刻提醒着他,他一个汉子被自己怀着身孕的哥儿开了苞,干破了小逼。他的声音带着痛楚和羞耻,又有十足的男人味,似乎是要勾引着侵犯自己的人在处逼中再狠狠捣弄一番。月衫是第一次肉人,郑同衡的泄殖腔内又柔嫩紧致,爽得他难以自持地挺着鸡巴在穴中缓缓进出起来。
那根沉甸甸的阳具一次次顶开郑同衡体内紧致的软肉,从未使用的阴茎表皮柔嫩光滑,让郑同衡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