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误骑对手妻子伸chu床dongjiba 以为是受 被cu糙jiba磨得pi眼发麻 caochu血丝
嫩却硕大的阴茎,心里微微一跳--天乾的后穴,真的塞得进去它么?
公孙寄料想妻子前面第一次被用,应该很是紧张不安,作为天乾,自然应当体谅。他耐心地抚摸对方的阳具,宽大的手握着它上下撸动,时不时拨弄一下龟头上的小眼,把玩之间那里已经缓缓渗出一滴粘液。
衡煜扬呼吸渐渐加重。他以为,以羿戎的粗暴,说不准就要搞出流血事件,料不到对方会抚慰他的性器。他性别显得早,知道自己是地坤后,就被家里教导了好些年,一直期盼未来的夫君是个温柔的男人。他刚开始是幻想能嫁给公孙寄,未婚时候不知道想着这位强大又儒雅的男人用了多少次自己的屁眼。但公孙寄从来没正眼看过他,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衡煜扬只能另寻良配。
嫁给羿戎后,对方每次肉弄他都要干得他疼痛哭叫,事后总要自己涂药休养。今日他却体会到到被人呵护的感受。衡煜扬明明知道自己这次是进入别人身体的那一个,却闻着对方醇厚如同陈酒的天乾气息,羞红了脸,心也砰砰乱跳,像是回到了洞房花烛夜,早被调教得骚浪无比的穴里湿了一片。
公孙寄闻到淫液的气味,知道对方已经情动不已,轻笑一声:”小淫娃。夫君这就龙幸你。”
身量修长的天乾脱光衣物,腿一迈就跨上了床。只有根部露出的鸡巴显得格外色情,公孙寄虽然照顾妻子感受,心底却也有些不自在。他尝试着蹲坐下去,蜜桃一样的龟头艰难地抵开他湿哒哒的穴口,被那圈肉环紧紧咬住,连衡煜扬都被绞得生疼。
公孙寄皱了皱眉,被开拓身体内部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再豁达,也不免感受到作为最尊贵的天乾,却被侵犯了菊穴的羞辱感。然而事已至此,公孙寄不愿再拖延。他仗着这肉物表面嫩滑,生生往下压臀,”扑哧”一声便吞入了大半根。粗圆的肉柱破开肠肉,被湿热的肉壁裹得严严实实。
”嗯……枯月,你、把夫君开苞了。喜欢吗?”公孙寄直肠里胀得要命,硬烫的鸡巴存在感极强,却还不忘调戏自己的妻子。他其实是被羿戎不受龙的正妻破了处,却还浑然不觉。偷星换日蛊混乱神智的作用还没到消退的时候,这话听到衡煜扬耳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喜欢……啊、夫君,你的屁眼好紧,唔!”他脸上发烫,鸡巴被两人颠倒”墘坤”的对话刺激得大了一圈,撑得公孙寄屁股不由一抖。
公孙寄保持住含入大半截阴茎的姿势适应了一会儿,快要裂开的屁眼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推挤贯穿了自己的肉屌,像是想要把它排出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想,下一步,是做什么来着?他试探着提起屁股,让深陷在他软肉内的阳具拔出一截,就发现自己的肛口被鸡巴带得外凸。公孙寄强忍着羞耻,正要加大动作幅度,让阳具拔出到龟头,就低低叫了一声。
衡煜扬的阴茎表皮,突然变得粗糙了起来,扎得公孙寄初次接纳异物的肠壁一阵阵刺痛。
衡煜扬刚刚出世的时候,刚愎自用的父亲认为他将来必定是天乾,给他种下一种淫蛊,前面一旦被肉穴吃了,表皮就会变成树皮一样粗糙的质地。这是在房事中专门用来糟践承受方的。后来知道他是地坤,蛊虫已经无法导出了。为他声誉着想,衡父三缄其口,连衡煜扬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茬。
公孙寄脸色发白,额
角流下汗来。他缓缓上下动作着,肉穴小幅度吞吐着前些天还是对手的地坤的阴茎。粗砺的肉棒进出间狠狠刮过他稚嫩的肠肉,剧烈的疼痛之中夹杂着古怪的快感,他渐渐觉得屁眼中泛起难耐的麻痒。公孙寄不禁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让那孽根一次比一次更深地用入自己身体深处。
床铺下的衡煜扬被过于紧韧的肠壁夹得浑身发麻,鸡巴忍不住在公孙寄体内一圈圈胀大。他捂着自己的嘴,竭力掩盖着浪叫声,免得教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