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同时互cpy 比赛谁先cshe对方 rouhuahan满对方的jingye后 被自己艹溢chu
如果这时候从旁边看过去,床沿处的情形是这样的。扈雪烽只披着一件睡袍,覆盖着蕴含强大肉体力量的肌肉的胸膛裸露出来,有力的腰腹挂着在刚刚做爱的时候淌出的一颗颗晶莹的汗水。扈平澜上身的衬衫早被扈雪峰撕开,宽厚的胸膛起起伏伏,乳头同同翘起,被肉得淫态毕露。分开的大腿间,滴着骚水的屁眼中紧夹着一根硬挺的鸡巴。
扈雪烽轻轻往前一送腰,阴茎再次连根迈入扈平澜湿热的肉穴,两个人都低喘了一声。”现在……唔,相信了吧?”扈平澜菊穴被硬棍戳得都发疼了,却还是没忘记调笑自己的恋人。
扈雪烽后穴还惨留着被破处的疼痛,阴茎却被柔软的穴肉裹得舒服极了:”是,不信也得信,啊--谁知道你这么淫荡,居然会用这种淫器、干自己后穴……”他还没说完,扈平澜就把灵器套在自己怒勃的鸡巴上,缓缓抽送起来,逼得扈雪烽唇间吐出一声声低哑的闷哼。
”我当时那是事急、从权……嗯嗯,啊--为了用后代疗伤。你说,咱俩的儿子,是该喊你老祖呢,还是该喊你后妈?”什么后妈,呜……我是他亲爹!”
这时候,两个人的阳具都在对方后穴中抽插,不管是为了对伴侣雄狮一般的征服欲,还是为了肉体的愉悦,扈雪烽和扈平澜都只想肉服对方。两个人默契地展开了把对方肉射的比赛。只不过,按现在的姿势,扈雪烽是主动顶胯将阳具捣入淫菊,而扈平澜是把灵器按飞机杯的用法在自己的下体套弄。
扈雪烽虽然实力强过扈平澜,但他的屁眼第一次吃鸡巴就吞进了一根粗度可观,长度又尤其优秀的,承受得十分艰难,每次鸡巴长长顶入,又缓缓拔出,都让他感觉到极为强烈而羞耻的被贯穿感。所以没被扈平澜顶弄几下,就已经气喘吁吁,只能咬着牙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大叫。
他看着在自己胯下正被自己进出的扈平澜,眼睁睁看着扈平澜一边喘息,一边将与他后穴时空切换的灵器套在鸡巴上狠肉,过长的阴茎用力用入他体内敏感的肉花,龟头狠狠嵌入多汁的肉花,扈雪烽甚至能感受到,那朵肉花不但自身被贯穿,甚至连附着的肠壁也已经被烫人的性器撞到凹陷,而即使是这样,那根长枪也还有一寸多露在外面。
扈平澜一下下往里凿磨,似乎要探寻肉花内部最深处。”呜……”扈雪烽腿都差点软了,下身却强撑着,更加用力地顶弄扈平澜下身柔软的小嘴。”平澜,你的生殖口都被、插得软了……唔、还一直缠在我鸡巴上,嗯嗯、真骚!”
扈平澜也不好受。他的阴茎被心上人稚嫩的雏穴紧紧包裹,每次撬开肠肉时,鸡巴头都要被括约肌狠狠夹几下,茎身也被咬得严丝合缝。扈雪烽的后穴中没有肉舌,但他的肠壁有层层褶皱,鸡巴插起来能感觉屁眼里面虽然嫩,却有很大的阻力。
龟头陷入水汪汪的小肉花中时,总会挤出花心中丰沛的汁液,让进出更加顺畅,也更加催情。那朵小肉花上的处子血已经被溢出的肠液和扈平澜的前列腺液冲得很淡了,整个生殖口都被蹂躏得多了一丝成熟的气息,淫荡地按摩着深深侵犯自己的阴茎。
单说男根,其实十分享受,但他的后穴却在遭受难以启齿的”折磨”。曾经被自己充分使用过的肉道已经熟悉了被阳具肉干的快感,谄媚地吸附在扈雪烽的阴茎上。
但扈雪烽的鸡巴实在是太硬了,这样的硬度一方面在每次重重凿入的时候都让扈平澜屁眼疼得发颤,一方面却也让这个成熟的肉穴被狠狠侵犯的欲望更加强烈。丰满的肉花经受不住硬物的粗暴蹂躏,却只能被用得服服帖帖,敞开肉瓣任由铁犁一次次耕耘。
两个人哪怕在性爱中启用的是作为普通人时候的身体素质,体力和耐力也都十分出众。他们在大床上尽情交缠,间或发出进攻的低吼和被侵犯的呻吟,两具完美而又各有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