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死老头早该去见棺材了，在那间医院，为什幺在医院？我哈哈去送他最后一程。」

    黄月珠呼吸一哽，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顾万元没听见她应声，直接一脚踹上桌子，「碰！」的哈哈大一声，整栋公寓里的人都听见了。

    「是哑巴啊！」

    黄月珠吓得缩起身子，一条老命差点双眼一瞪、腿一抽就要去了。

    顾万元将烟灰点于地面，斜眼一睨，当年杀人不眨眼的狠劲还在，黄月珠对他这个无恶不作的孽子早已不留什幺母子情了，心里只有恐惧，但更害怕他在这撒野引来公寓其他居民的注意，还是说出顾衍发生意外的事，还有疗养院。

    「哼！当抓耙子时没想过有这幺一天。」

    黄月珠完全不敢有任何意见，见顾万元突然站起身，以为他要去找顾衍却朝着顾呈风房间而去，一整个紧张，「你回来是想要干嘛！？要钱吗？我没钱给你，全拿去付你爸的疗养费了！」抓住顾万元的手。

    顾万元叼着烟，嗤笑了声，「这里是我家，我要来就来，要钱还怕你吐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把钱藏了起来。」用力甩开。

    一开启顾呈风房间的门，顾万元就察觉到异样，「谁住这里？」

    「一、一个年轻人，最近租出去给他住。」

    顾万元挑起眉，开始东看西翻顾呈风书柜上的东西，目光停在三个奖座上。

    「别给人乱动东西！出去！」是真害怕让顾万元知道小风的存在，黄月珠突然冲了上去。

    「X林老师！」

    顾万元这次是把黄月珠甩去撞墙。

    「唉哟…」黄月珠神情痛苦得要命，一把老骨头真的不堪这样撞击，感到全身都在发疼。

    所幸，顾万元是打消翻查动作，将菸头拧上书桌，拧出一道汙痕，不爽地走了出去。

    黄月珠忍着疼跟在顾万元身后，见他回到客厅开启电视看了起来，一副赖着不走，趁着顾万元没注意，躲去厕所，传了封讯息给顾呈风，骗他乡下的某个亲戚生病了必须去一趟，要他这阵子先住在秦宇家里。

    **

    「忙着拍电影都忘了哥的事，对不起……看明天哥有没有空来AX一趟，说哈哈要让宇哥签下你。」

    若不是白寅稍了电话过来调侃恭喜，顾呈风恐怕会一直投入于拍戏，把这件事整个遗忘了。两年对顾呈风来说是蛰伏，但对没有经纪公司白寅却是每一步都走的比别人辛苦。

    白寅眉一挑，没停下用餐动作，夹起一块鲑鱼卵寿司，「别了。」一口塞进嘴里。

    顾呈风看他一脸不以为然，口气又直，探问：「哥生气了？」

    「没生气。」

    「那为什幺不要？」

    对上顾呈风不解眼神，白寅舒扬了眉宇，「不是因为你的关係，而是我想通了，演戏这条路不如我想像的适合我。」

    顾呈风是吃惊。白寅这一路走来的坚持努力，顾呈风比谁都还清楚，对比白寅的释然，顾呈风却是凝重的拧着眉。

    「别就这样放弃了，有宇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