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汁。”夏昀抓着他的手臂坐直，想了想，靠近了一点，说：“你要尝尝吗？”

    两人的呼吸很近，陆倾能问道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味，毛衣柔软舒适，手下暖融融的。

    陆倾没回话，夏昀只感觉那只手突然用力，同时陆倾扣着他后颈，吻了下来。

    房间内只剩下微不可闻喘息声，几分钟后，夏昀的嘴唇微微发麻，陆倾放开了他。

    夏昀低低地吸了几口气，听到陆倾问道：“这是我在公司第一次见你时给的衣服？”

    夏昀垂眼点了点头，他随手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套上，现在想起来，的确是陆倾的衣服，当初他的衣服被可乐泼湿，陆倾给他拿了一件。

    陆倾手顺着他的衣摆扣着他的腰，声音低哑，笑道：“好学生，这次考试成绩这么好，我还没有奖励你。”

    夏昀调整好了呼吸，他俯视着陆倾，问：“奖励什么。”

    陆倾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呼吸洒在他的耳侧，声音轻缓：“用手奖励你，要不要？”

    夏昀察觉到是什么意思，耳垂慢慢染上红色。

    陆倾还在耐心地等待他。

    夏昀将头埋进陆倾的颈窝，少年修长的脖颈露出分明的脊椎骨，犹如一头在外捕猎完的小兽，回到洞穴后缩成了一团，变成毛绒绒的一团，他轻声道：“要。”

    衣服摩挲声断断续续，白色毛线衣、淡色牛仔裤被扔到了地上。

    夏昀紧紧抓着陆倾的衣袖，指节发白，微微发着抖。

    比之前还要急促、不规律的呼吸声时强时弱，陆倾另一只手抓住夏昀的手腕，看着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轻笑：“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夏昀说不出话，陆倾的语气轻松温和，却能一只手让事情变得完全失控，夏昀几乎没法正常呼吸。他紧紧抓着陆倾的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点。

    陆倾无声轻笑，他与夏昀的手十指交握，手上的动作力气也加大了一些。夏昀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侧过脸，睫毛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