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每次擦窗户时都想到老子怎么干你的
戴姈被他这一撞腿根发软,全靠箍在腰间的手臂挂着才没跪倒在地,她深呼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吐字:“呜......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找我表白吧...还送了我......百合花......”
他脸一沉:“你收了?”
“我以为......是你送的......”
在知道不是以后,第一时间就还给了人家。
戴姈还想解释,但身后的男人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周子呈把她的脸掰转过来,胯下的粗物狠厉地挞伐着,脖子下压强势地吻上浅粉的唇,带着惩罚的力道,大手箍着她下巴不让她逃避,火热的唇像吸果冻一样吮吸她两片唇,湿滑的大舌头席卷她的口腔,勾住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纠缠。
戴姈快要喘不过气来,这个姿势接吻脖子也酸疼,偏偏他抽送的频率不减反增,滚烫的肉棒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她难耐地呜咽不断摇头,上下两张嘴不约而同流出晶莹的水渍,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侵袭,她牢牢抓住窗台,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高潮......
周子呈放过她的唇,舌尖舔舐她的耳垂恨恨地说:“老子要让你以后每次擦窗户时都只想到老子怎么干你的。”
“呜...死变态......”
“还有力气骂,那就再干一轮。”
“.......”
死变态!色情狂!
距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气温也越来越低了。
时间紧迫,戴姈在食堂吃完中饭照旧直接回教室学习。
周子呈跟着她一起,坐在何丽娜的位置上,伸手过去指腹摩挲她眼下一圈青黑,“知道你现在脸色多难看吗?像被妖精吸干精血的死尸。”
他还好意思提。
戴姈翻找卷子,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祝这只男妖精早日被高人降服。”
别再来祸害她!
“高人早就出现了。”
他眸中带笑,凑过去告诉她:“你一张开腿,老子命都是你的。”
“......你没救了!”
戴姈抄起手边的书往他背上抽,周子呈顺势把人拉过来抱在腿上坐。
“会被看见的!”
戴姈如坐针毡,赶紧掰开箍在腰间的手臂回到座位,狠狠剜他一眼警告。
他切笑了声,大手改为抚摸她的头发,“下午去校门口干碗鸡汤?”
至于怎么出去,一回生二回熟了。
戴姈无语地吐槽:“才吃饱中饭你就想晚饭的事了。”
“别啰嗦,去不去?”
她摇头:“没空,要去播音室值班。”
“你不是明天的班吗?”
她狐疑的眼神投来:“你怎么知道?”
“说了我是你的忠实听众。”
“哼。”
她才不信,低头开始做题,告诉他:“今天值班的学妹有事,跟她换了下。”
“哦。”
她停下笔,忽而面露忧伤:“没什么特殊原因的话,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在广播站值班。”
高三一开学跟她同级的几个播音员就退了,只有她磨磨蹭蹭舍不得走,学期快结束了才交退社申请书。
周子呈玩她的头发,压根没觉得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回头给你整一套主播设备,高考完了你想怎么播就怎么播。”
......一听就不正经。
戴姈恼得捶他:“你滚吧。”
周子呈下午时还真滚了。
最后一节课全班自习,戴姈回头看他的座位。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