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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制相类,还有同与护城河相连的两湾湖水,可惜之后这百余年,两家再未有通婚,关系逐渐疏远,便是祝雁停早就听闻过承国公府里的种种,却从未亲眼瞧见过。
“下回,”萧莨道,“等下回我休沐,你来国公府,我带你去看。”
祝雁停眉目含笑,微颔首:“好。”
晌午,俩人在竹林间的凉亭中用午膳,祝雁停给萧莨斟上酒:“不知菜色合不合表哥的胃口,昨日忘了问表哥喜欢吃什么了,还请表哥勿怪。”
“都很好,”对上祝雁停生动的笑脸,萧莨挪不开眼睛,“你在,……就很好。”
祝雁停晃着酒杯,轻声一笑。
午后天光悠长,渐将俩人身影拉至一处。
未时,他们回去祝雁停的书房,祝雁停洗净手,盘腿坐上榻,亲手为萧莨煮茶。
窗外落起雨,溟溟细雨笼着庭竹,隐有落珠声响。
祝雁停将煮好的茶倒出,递给萧莨:“你尝尝。”
萧莨敛下眸,水雾袅袅而升,茶香氤氲。
祝雁停一手支着下巴,笑看着萧莨:“表哥,你在我这,不必这般拘谨的。”
萧莨浅尝一口茶,望向祝雁停,四目对上,祝雁停捏住萧莨一只手,轻轻摩挲着指腹,片刻后,低了头,额头抵在他掌心之上。
萧莨心神一动,轻声喊他:“雁停。”
祝雁停闭起双眼,呢喃应道:“嗯。”
掌心处升起的热度灼得萧莨心下一片炙热,他甚至不知所措,要如何将满腔的衷情,诉与他的心上人。
祝雁停贴着他的手,喃喃低语:“表哥,你可以对我再亲近一些……”
萧莨抚了抚祝雁停的面颊,将之拥入怀中。
揽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祝雁停在萧莨耳边轻笑:“表哥,你怎么这么紧张?”
萧莨不答,只将他揽紧,嗅着萦绕鼻尖的淡淡沉水香,是祝雁停惯常拿来熏衣服的,叫他逐渐安下疯狂跳动的心绪。
祝雁停回抱他,轻舒一口气。
祝雁停酒喝得有些多,说了没几句话便觉困顿,躺下身,牵住萧莨的一只手,安静睡过去。
萧莨凝视着他温和恬淡的睡颜,手指轻轻摩挲他的眉眼,直到察觉祝雁停手心微凉,才喊了人进来。
阿清抱了床薄毯过来,萧莨仔细帮祝雁停盖上,轻抽出手,起身走去书架边,打量着那层层叠叠种类繁杂的书册,叫住阿清,低声问道:“雁停他,平日里有何喜好?”
阿清想了想,回答他:“郎君喜静,醉心于书本,偶尔会独自一人钻研棋谱,除了去国子监念书,甚少出门,也不曾邀人来府上做客。”
萧莨略微诧异,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蜷缩在榻上的身影,祝雁停每回见了他都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他一直以为,祝雁停与他三弟一样,性情活泼爱玩爱闹,原来不是吗?
随手抽出本志怪谈,翻了几页,萧莨又问:“他都看的什么书?”
“什么都看,除了经史子集,各地地志、志怪杂谈、传奇话本,甚至医书、兵法、格物术亦有所涉猎,有时看书入了迷,能一看一整天。”
“……他从小便如此?”
阿清垂眸:“先王妃过身后便一直如此,后头几年郎君被关在这座院子里不许离开,王爷那会儿还是世子,身不由己,偶尔会偷偷派人来给郎君送些东西,旁的人郎君都不得见,郎君做不了别的,只能看书,老王爷没给郎君请先生,郎君只得自学,自个琢磨,连那些书都大多是王爷私下送来的。”
萧莨心中一紧,那日在山寺里,祝雁停也曾轻描淡写地与他提过这些事情,他没想到实情竟有这般不堪:“为何,……他会被关起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