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设计局中局,律师获得娼妇训练系统,催眠与设计房间等待上钩
齐末刚从肿瘤科出来,就又看见主任风风火火的往里冲,走到他身边还焦急的问:
“人来了吗?”
“来了,这次来的是女儿。”
主任点点头,如临大敌的进去了。
关于为什么会有这次“医闹”,事情还要从上礼拜说起。
上礼拜,一个年过八旬的肺癌老太太被家人转入齐末所在医院的住院部,本来这种病人医院比较建议回家静养,保守治疗,但是老太太的大儿子非要住院,还订的是最好的vip病室,医院无法,眼看着老太太也没几天了,就同意了入院。
结果大儿子刚走,二儿子就来了,非要给他妈转院,把这个医院贬的是一文不值,非说要去京城治疗,对老太太才好。
这不今天,三儿子和小女儿一起来了,说是在这个医院住可以,他们再给订个病房搬过去,不让住大儿子订的这个。
其实齐末也知道,这压根也不是什么轮流表现孝心的环节,无非是看老太太人快不行了,惦念着遗嘱和财产,想把老太太弄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好等着遗嘱。
其实这是住院部的事,原本没有肿瘤科什么事,但是坏就坏在,二儿子陪他妈过来检查,念念叨叨什么医院设备不行,医生没水平,哪比得上京城的大医院,说来说去还是要转院,甚至还和主任起了口角,主任是个五十多岁中年女性,在医院这么些年什么人没见过,当场就戳穿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孝顺,就是动机不纯,二儿子恼羞成怒,要告主任诽谤。
这点事还没处理完,三儿子和女儿也来了,说要是不给换病房,就把老太太拉走回家,非要医院给开证明,主任又去处理这事去了。
结果也算齐末倒霉,本来想开个小差去急诊找他师兄,刚拐过一个弯,就碰上了带着律师的二儿子。
齐末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在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然而还是被一把拽住,可是能当时齐末劝说不要转院时给二儿子留下了印象,他拦住齐末问:“你们主任呢?”
“不知道。”
“你不是肿瘤科的吗?”
“我是实习的。”
“你们主任在肿瘤科吗?”
“不知道。”
反正齐末就本着一问三不知的原则,想快点应付完这麻烦的一行人,谁知那个穿着西装的律师站出来说:“齐先生,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这是要诉诸法律途径的,希望你理解。”
齐末打量了一下他,发现这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大概三十岁左右,长的白皙斯文,又看到他带的和师兄一样的金边眼镜,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确实不知道,你为难一个实习生有什么用?”
二儿子虽然气急,但是也知道你冲一个实习医生撒气没用,而且人家还不像什么主任医师有家有业,这种年轻人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了你大不了一走了之。
所以他瞪了齐末一眼,带着律师走了。
齐末回头看了看那个律师的背影,笑了笑。
后来从主任医师那齐末知道,那个律师来头可大,名字叫李越言,是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律师所的王牌,曾经在北美帮过美国军方打官司,有数个重刑犯都在他的帮助下脱罪,人称“北美毒牙”,回国以后更是最擅长大额财产纠纷、继承权和遗留财产分配的官司。
看来二儿子这次是下了血本啊。
齐末摸了摸下巴,他看着那个律师带着的那个眼镜就不爽,要不要给他一点教训呢?
不过他还是先去找了师兄。
等到晚上回去打开游戏,他的情欲积分已经到了200多,显然安子幸给他增长了不少,再加上何铮依然还在反复生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