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laby(一)
他……
见我面露疑惑,他循循善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吗?”
我蹙着眉摇了摇头,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零星溢出几个韵母的音节。
“母狗怎么这么笨啊,这都猜不出来。让我想想,母狗是律师是吧?这么笨,怎么考下来资格证的啊?”
怎么考下来的……?
备考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每天压力都很大,最夸张的一次,两天没有合眼,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我害怕自己猝死,下床吃了三颗褪黑素,可依旧焦虑得无法入眠。只能趁舍友都睡着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夹腿,高潮了一轮又一轮,直至力竭、直至天蒙蒙亮,才有了睡意……
谢渊拉下裤子的拉链,握着他的阴茎对着我。
我想讨好他,自觉用脸去蹭,却被他一巴掌打开,言语羞辱“骚成这样,真是个贱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告的从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细而急促的水流浇在我的脸上,从口球与口腔的缝隙钻进了我的嘴里。
微咸、带着苦味,像加了盐的隔夜茶水。和想象中不一样,其实是可以忍受的。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带着谢渊体内温度的尿液浇在身上,倒让我觉得温暖舒适了很多,鼻腔里嗅到的腥骚气味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让我讨厌。
“把腿打开,把逼露出来”
他的用词极尽粗俗,与他这个人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我不明就里,乖乖照做。
龟头换了方向,开始对准我的阴部释放液体。水流的压强并不大,不似花洒里的水柱击拍在阴蒂上会带来快感,只觉得温暖又屈辱。
肉便器……是有这么个词吧……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吗,用阴道盛接他的尿液,仿佛公厕里一个布满脏垢的便池。
我迷蒙地看向他,他也垂眸看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主动把臀部抬高了些,以便接住更多的尿液。
他蔑然地笑了。
终于结束了。goldenshower。
待尿液里他的体温散去,液体蒸发带走皮肤表面的热量,我开始觉得冷,扒着阴唇的两只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口水混着他的尿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往下滴落。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希望他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做,没有他的命令,我连动都不敢动。
谢渊没有说话,对着我抖了抖阴茎,从坐便器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拭干龟头上剩余的尿液。他好似遗忘了我的存在,自顾慢条斯理地去洗手台洗净双手,脱下衣服扔进洗衣机,只余一条内裤,对着镜子有条不紊地开始刷牙洗脸,一副准备洗漱完回房入睡的架势。
我没有力气了,见他也没有招呼我的意思,整个人不禁松懈下来,徐徐恢复成正常跪坐的姿势,身上的尿液也差不多挥发殆尽,我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甚至有些喜欢。
我像一条被公狗用带有信息素液体标记的母狗,被他以变态的方式占有着,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他用余光瞥我一眼,目光相接的瞬间,我的心狠狠跳了一跳,他大步走来,又是一掌,扇得我眼冒金星,整个人往浴缸里倒去。
“让你动了吗?”
接着哗的一声,冷水由上浇下,凉意瞬间渗透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寸,避无可避。
嘴里塞着东西,我连告饶的机会都没有,我颤巍巍打着摆支起身子,想偏身避开冷水淋落的范围,然而短暂的凉意过后,水流温度陡然上升,化为包裹我的温柔暖意。
我感激地看向他。
“自己把口球取下来”他不为所动,冷声命令。
我听话照做,系带的金属扣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