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看着自家白菜被猪拱了,心情怎么可能一样?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危鸣拍拍妖王的后背,按住眼中的笑意。
你们是不是早就对我儿子图谋不轨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没教会他穿衣服。妖王有气无力地反驳他,语气虚弱,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还是说你们教会他撒谎,还用的是这么蹩脚的理由,编借口都不会编一个合理的。
这你要去问沉尧。危鸣顿时露出无辜的表情,虽然在他看来,如果这是小猫第一次化形的话,不会穿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
妖王已经没力气和他拌嘴了,两个人走到了主屋的门口,与此同时,白溪从里面打开了门。
父亲,大师伯。白溪乖巧地叫了人,转头跑到沉尧的身后躲着,只露出了一双灵动的眼睛。
妖王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就觉得头疼,而危鸣在看清白溪的脸之后一改刚才的轻松,头疼程度不比妖王低。
昨晚他只看见了沉尧的床上有人,而配上妖王的表情才知道了那个人是西西的人形,却没想到这个西西就是原来的白溪。
危鸣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朝着沉尧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了外面,也正好让父子俩有时间单独相处。
沉尧没有拒绝,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帮忙带上了房门。
危鸣带着沉尧走远了几步,直到确定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后才揉了揉太阳穴,在他和沉尧的身边下了隔音结界,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西西就是白溪的?
沉尧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回答道:很早之前,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猫。
这就是直接承认了他喜欢白溪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也根本没有在乎师徒之间的伦理问题。
危鸣发自肺腑的感受到了一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悲伤,小时候沉尧一点都不让他操心,现在却直接给他一个如此劲爆的消息。
你和他的身份危鸣的话只说了一半,但两人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想过,但这些都比不上他重要。沉尧的脚尖在雪地里擦出了一个圈,淡淡地看了危鸣一眼,眼神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确定就是他了吗?危鸣问道。
沉尧一直望向屋内,虽然看不见白溪的身影,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移开过:确定。
危鸣叹了一口气,拍拍沉尧的肩膀:行,那师兄给你准备,挑个好日子
危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尧按住了手,他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但语气却几分无奈:不急,还早。
这在危鸣眼中就是沉尧不想这么快定下来的意思。
他皱了皱眉,沉尧和白溪都走到那一步了,而且现在妖王知道了,他知道了,两家长辈都见过面了,在他看来这事已经没有什么要拖延的必要。
就算白溪现在年纪还小,早点定下来我们心里也踏实一点,等到最近的良辰吉日还有一段时间
危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尧拦了下来:但他还不知道。
沉尧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雪地,眼中交织着宠溺和遗憾。
他是谁?危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沉尧说的他是什么人之后,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个打翻了的调色盘一般:你还没和白溪说清楚?
沉尧没有动,但表情却替他做了回答。
什么都没说就把人带床上去了,沉尧你可以啊!危鸣已经很多年没有萌生过打孩子的心了,现在却忍不住手痒了,一把长剑就出现在他的手心: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就别想走了。
*
屋内。
妖王被白溪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原本想来质问他和沉尧关系的话顿时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好几次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