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囔囔道：“你说谁呢！谁摸屁股了，来，你给大伙说说，我摸谁屁股了？”

    徐子川咬着后槽牙，还想上前。

    苏时拉住他。

    年轻男子显然看到了他两人是认识的，手指着苏时，大声说：“你不会想说我摸了男人的屁股吧？”

    苏时羞红着脸，说不话来。

    车上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了。

    苏时不说话，徐子川也不知道怎说，更怕说了后苏时生气。

    那年轻男子跳了起来，张牙舞爪了起来，说道：“说啊，我摸了谁的屁股，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徐子川看着苏时，苏时的眼里都是泪。

    年轻男子顿时盛气凌人了起来，还拿了手机按起了报警电话，手指着徐子川和苏时，叫喊着：“你给我等着啊，乱打人，老子叫你蹲监狱。”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站了来。

    “他摸了我屁股。”她手紧捏着裙子，眼里也都是泪。

    众人的视线又到了她身上。

    那年轻男子拨打电话的动作都停了，慌慌张张地往车门那里跑。

    车厢里的众人一看，好家伙嘛，这还想搞畏罪潜逃，纷纷手将人按住。

    公交车司机停车的时候就报了警，此时警察也到了。

    年轻男子被带回了警局，女生需要配合调查，也跟了去。

    剩的徐子川由于打了人，也是要去的，但是苏时上前说他还是学生，天要考试，不以考完再去警察局，现在就留个家长的电话。

    警察意了，徐子川填了己父母的电话。

    公交车继续往站点开，车上还是很拥挤，苏时依旧被困在徐子川的胸膛前。

    “他摸你了吗？”徐子川低着声音问。

    苏时眼睫轻颤，徐子川靠得太近了，他不舒服。

    “就碰了一。”苏时说。

    那个女生是站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应该是想摸女生的屁股，手伸过来，却碰到了苏时的。

    徐子川看着他，半响后道：“对不起。”

    苏时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用啊。

    公交车到了学校的站点，苏时和徐子川相继车。

    考试的座位是按照年级排名来的，所以苏时和徐子川是在一个考场。

    但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徐子川想说，但不知道说些什。

    对不起已经说过了，重复几百次都不会得到没关系的回答。

    苏时......是恨他的。

    苏时到了考场，又见到了两个熟人。

    郁丛和池声渡，甚至郁丛就坐在他的身后。

    他两个人分别蝉联着年纪第一第二两年了。

    郁丛的脸还是青紫肿胀着，被挨打的痕迹还没那容易消，但迎上苏时的视线时，总是扯着嘴角笑开。

    郁丛以前是不经常笑的，所以苏时都要怀疑郁丛的脑子是不是被许照给打坏了。

    不然总是笑得这恐怖干什，还是对着他这样笑。

    苏时视线掠过他，看向别处。

    池声渡坐在位子

    上，苏时都不敢看。

    他总是想起梦里的那个池声渡，很嫌弃他，说他脏，让他不要碰他。

    苏时清楚的分清梦境和现实，但还是害怕。

    害怕池声渡知道他和那多人上过床后，嫌弃他。

    他正襟危坐着，一直等到考卷发来，神经才没那紧绷。

    考场很安静，苏时认真地做着题目。

    倒是他后座的郁丛，做着做着题就抬起头看他一眼。

    明明只看到苏时的背面，郁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