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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他放下戒心,怎么到了萧聿这,他什么都没问过。

    萧聿喉结微动,“不是同你说了么,因为秋四月,你买个戏子回家,还嫌不够明显?”

    秦婈狐疑地看着他道:“那之前呢?陛下为何怀疑臣妾?臣妾何处惹陛下怀疑了?”

    秦婈自认,不管是饮食习惯、琴棋书画,还是说话的腔调,都没有露馅的地方。

    就算有,面对这些匪夷所思之事,他也不该怀疑那般迅速。

    萧聿拉着她的手,语气淡淡:“你我夫妻多年,我如何认不出你?”

    秦婈没再说话。

    回到景仁宫时已是不早了。

    萧聿想着她今日心里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晚上也没回养心殿,便直接留在了景仁宫。

    有些话,总是夜深人静时才能说出口。

    萧聿抬手熄了烛火,屋内暗下来的一瞬间,秦婈蓦地回头。

    紧接着,男人滚烫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背脊上,他抱着她,唇抵在她耳畔,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秦婈的耳朵都被他鼻息间的热气磨痒了,他才开了口,“阿菱。”

    又是一阵沉默。

    秦婈仿佛听到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怨我吗?”萧聿喉结微动。

    第66章 昭仪(微修) 深得朕心。

    “怨我吗?”萧聿喉结微动。

    “臣妾岂敢对陛下心生怨怼。”

    “是不敢,才不怨吗?”

    秦婈轻声道:“苏家当时陷入那般境地,陛下肯保下臣妾,肯留兄长一命,已是念及往日情分,法外施恩,臣妾并非不知好歹之人,若是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和兄长认贼作父,识人不清。”

    萧聿抓准了她的字眼,低声问:“往日情分,那你可还念着?”

    秦婈答:“这是圣恩,臣妾自然念着。”

    轻柔柔的一句话,也不知是把人拉近了,还是把人推远了。

    四周阒寂,呼吸声变得格外真切。

    萧聿沉吟许久,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向上滑去,秦婈的背脊随着他动作僵住。从前情浓时,床笫之事他们是真没少做,以至于萧聿一个动作,秦婈便知他要作甚。

    男人低头去吻她的脖颈,喘_息愈来愈重,小衣同记忆中一样不堪一击,转眼就不知被卷到了何处。

    萧聿扳正她的身子,倾身压上去,用掌心桎梏着她的胯,一下又一下地咬磨她的唇。手劲很大,吻的却轻。

    他每个动作都和从前很像,就是像是刻意为之,手指抚弄的都是她曾经羞到把脸埋在他肩膀的地方,可眼下,秦婈只是将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背上,连气都不肯多喘一声。

    两人的反应,就好似一个人拼命在找过去的影子,而另一个却想留在现在。

    这里头的滋味难以言喻,但心里却是一清二楚,萧聿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用唇抵着她的唇道:“不想?”

    秦婈偏头躲了躲,气若游丝,“改天,行吗?臣妾今日……”

    还没等她说完,萧聿便松开了她,坐起身,一言不发地去了净室,那抹滚烫消失在她腿间。

    秦婈暗暗松了口气。

    远远听见萧聿朝外面道:“盛康海,送水进来。”

    “欸,奴才这就来!”这般欢喜的语气,明明隔着一扇门,却好似能瞧见盛公公嘴角的弧度。只可惜此送水非彼送水。

    秦婈盯着房梁看了须臾,也坐起身,她从被褥里找出里衣,重新穿好。

    待萧聿从净室回来的时,内室烛火重燃,秦婈静坐在榻边等他。

    背脊挺的笔直,瞧着恭恭敬敬,可萧聿瞥了一眼便知,她这是有话要说。

    萧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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