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意了,许是铺子的事儿千头万绪,郎君耽搁了回来,免得郎君饿着肚子,我便让阿忠去叫了厨子来准备晚饭。
嗯。
绵舒呐呐应了一声,面上早写满了忧虑。
那老奴便先下去了,若是小郎君有事再唤老奴。
绵舒没有答话,人走了几步远后,他又把人叫住:九叔有没有觉得我做的很过分?
老管家顿了脚步,看向直直看向他的小哥儿,道:小郎君何出此言。
绵舒轻笑:你们日日伺候着,见我这般对他,恐怕早就不满了。
老管家诚惶诚恐道:老奴不敢。
别的不敢说,但是郎君对小郎君是极好的,老奴虽然只跟了郎君不过半年余,但还是头次见郎君如此对一个人。
绵舒忍着眼眶里湿润:他以前也对我这么好的。
老奴不知郎君旧事,原小郎君和郎君是旧识。
绵舒抬了抬手:天黑了,在门前多点两盏灯吧。
是。
晚饭做好的时候王青野也还没有回来,绵舒也吃不进去东西,几次到门口转悠,却是不见人回来。
郎君不在铺子里,管事说下午些时候去了铺子一趟便走了。
绵舒听阿忠的话,垂下眸子,面上没有太大情绪,手指却曲了个紧。
小郎君别着急,许是哪位老爷叫了郎君去谈生意,往日里也有回来晚的时候,皇城脚下不会出事儿的。老奴再叫阿忠去几处熟识的地方找找看。
话音刚落,一股酒气随着晚风从门口扑了进来,绵舒眼里顿时有了光,旋即又叠起眉头。
看着让人搀扶着回来的酒鬼,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把拖过被小伙计搀着的男人,拽着进了屋。
小伙计傻乎乎的看着两人,老管家连忙去善后,又给了伙计一些赏钱。
绵舒扯着一身酒味的人进屋,男人许是醉的厉害,整个儿压在了他身上,重的很,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心里生气,怕是这人醉糊涂了还在方才那眉清目秀的小伙计身上蹭来着,进屋他便把人扔在了地上。
王青野摔到伤口,嘶了一声:你就不知道心疼我一下吗?这么晚了我不回来你也不出来找找,还是那小伙计,实在看不下了才把我送回来,若是我走丢了你不担心?
谁要担心你,最好是醉死在外头,省的丢人现眼。绵舒瞧着方才还跟个死猪一样的人,时下双手撑地还能好好说话呢:还不滚去洗一洗你那一身酒味。
王青野眸光变弱,突然站了起来,砰的一声,把人推到了门板上,单手撑着门板将绵舒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所以回来发现我让你失望了,已经嫌弃厌倦我了吗?
绵舒怔住:我何时有这样说过!
王青野长叹了口气,目光晦暗。
绵舒见到王青野如此颓唐,心中闷疼,他眼睛红了一圈,伸手去拉王青野的手:我真没有这样想过。
王青野眸光如火,像是要把人燃尽了一般:绵舒,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绵舒心中动容,但尚未反应过来,忽的被掐住了下巴,眼前的男人突然偏头吻了上来,不同于曾经他浅尝辄止的吻,男人一路侵池掠地,咬了他的唇,甚至还撬开了他的牙缝,一股酒味滑进了嘴里........
他哪里招架的住人这样,不多时便呼吸困难,想要把身前的人推开,反而被吻的更紧,直到他腿软站不稳,才被人搂住腰松开了嘴,末了,竟还留恋的在他唇角舔了一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许是被剥脱了空气人傻了,也许是酒精作祟,他脑子尚未清醒过来,但却能感觉到自己眼睛和脸颊凉凉的。
王青野回过神来,看见绵舒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