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第92节
,只有拼命咳嗽的份。

    赵东阶把匣子拖过来,从里面找来水壶:“干吃多难受,不如化着喝,你说呢?”

    “……好。”

    听他的话,徐贞双从地上爬起来,找出一对酒杯倒上水,再将那两丸药分别放下去。

    赵东阶屈腿看着她:“不如你先喝?”

    徐贞双很冷静,把笔递给他:“你写,写完我就喝。”

    赵东阶动了动眉毛,弯着身子,很快填满了一张纸。

    他将笔往墙上一扔,端起个杯子,朝徐贞双勾了勾手:“过来吧,我喂你。”

    徐贞双毫不犹豫凑了上去,远山眉下一双密密的眼帘,唇色红淡,不施朱脂。

    赵东阶点着她的下巴,在那唇上抿了一口,接着,把酒杯慢慢送近。

    在杯沿递到唇边之际,徐贞双眼也不眨,甚至主动向前要去够,然而下唇才碰到瓷片,赵东阶却忽然将那杯口倒扣,接着手化作刃,肘弯抬起。

    徐贞双脖子一歪,被他接了个正着。

    单手揽住她,赵东阶自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赫然便是上回在教坊司顺走的那包。

    拆开折面,他悉数倒入另一杯水中,再凑到鼻边闻了闻:“乌金散啊,终究是差了一程……”

    入口入喉,不过两三息的事,赵东阶抱着徐贞双躺在地上,缓缓阖起双目。

    最后的动作,是将那酒杯摔在了墙上。

    动静吓到角落里的一只壳虫,它不安地煽动翅膀,沿着一隙地窗飞了出去。

    诏狱外头,月光洒在房檐的瓦楞上,像是层层薄霜。

    ……

    次日,锦衣卫传来消息,赵东阶畏罪服毒,自尽于狱中。

    在其身侧留有一纸供状,那供状中写得清楚明白,指使人对福船下手的并非谢枝山,而是他。

    按其所述,御史台接过案子复审,果然将当中疑点一一对上。

    待丞杂将案本出具,经内阁与司礼监共议之后,谢枝山终于等来了清白。

    他获释那日,司滢与谢母站在大理寺外。

    等人出来了,帮着系好披风,再递上一块雪白的豆腐。

    生豆腐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谢枝山强忍着难受吃完了,接过司滢给的果脯,面色才缓和些。

    谢母一遍遍替儿子拍着身上的杂草和尘屑,终于流下两眼真热:“这地方别来了,你娘受不住……再进一回,我真要去找你爹了。”

    “是儿子让娘提心了,儿子不孝。”谢枝山跪下,结结实实给母亲磕了三个响头。

    谢母扶起他,一行人折返家中。

    马车来了两辆,奇怪的是谢枝山不愿同司滢共坐,非要自己独乘一辆。

    等回了府里,他去家庙上香,司滢则跟婆母到厅前,应付了下闻讯而来的客人。

    待送走客人后去家庙找他,听闻已经回了陶生院,可她往陶生院去,找遍地方也没看见他的影子。

    “人呢?”司滢嘀咕着四下望。

    织儿也纳闷得紧:“郎君是不是也去接待客人了,同少夫人错了条道,才没碰着?”

    兴许是吧,但这样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消失,让人找着有些恼火。

    有那么一瞬,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

    “算了,由他去吧。”司滢没再理会,正想去厨房看一眼午饭,这尊佛终于出现了。

    他换过衣裳,带着一身水气走到她跟前。

    司滢上上下下扫视他:“你这是……忙什么去了?”

    谢枝山腼腆地笑了笑:“我洗了两三遍……”他伸出一只手:“你闻闻,身上还有没有味?”

    “……”还真是跑去洗澡了,司滢的心落回腔子里,但又奇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表兄不善(重生)简介 >表兄不善(重生)目录 > 第9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