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小厮(h)
肃全见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呼吸一滞,手上也随之一抖,当下一个挺腰,墙角处就洒上了点点白精。
他目眩神迷,才晓得原来出精这样舒服,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倒在地上,都快要飘飘欲仙。
那夜之后,他平日里总往主夫大人身上多加留意。固然主夫他待人接物亲切又温柔,为人一副端方清正的模样,但是只要肃全一想起那个夜晚,他看主夫大人的目光就会忍不住复杂了起来。
果然细看之下,主夫大人眉眼之间,早已不复他们这样未出嫁男子那样,那样澄明简单。他时而含忧带怨,郁郁不乐的样子,时而眼底生春,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来了一段风流态度,叫肃全这样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呆呆的,私底下偷偷学他的姿态,总是在无人的后院小道上,捧着个菜盘,像大户夫郎那样走步。
就如眼下,肃全在四下无人的夜色里,偷偷摸进了主房,摸到了家主和主夫的那张床上。迭好的被衾他自然不敢轻易拉扯,只敢直板板地躺在床沿,一边腿踩在地上支撑着,不肯十分乱了原本的整洁。
肃全本来只是想躺躺便罢了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上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亵裤拉开,随着亵裤被拉到了膝盖,底下一根长又直的肉棒也十分有活力地弹了起来。于是他拿手撸动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动作,不时从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个粉嫩嫩的龟头。
肃全的男根也不像纪言初那样赤红,他的模样粉白,阴毛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几根,稀稀疏疏地长在耻骨上头,没了毛丛的遮掩,使人将他的腰下风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
如今日头已落,不管门内还是门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漫无边际的黑仿佛能给他无尽的安全感,肃全闭着眼,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些别的什么,只管手上快速撸动,胸口起伏着难耐吸气。
不巧得很。如今外头,却正有一双眼在窗纸的小洞中窥探着,这春色无边的一切。
陶娴一整个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里与人有约,心内也空空的,像是连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浑浑噩噩,只恨不得飞过隔壁墙头,将那位魂牵梦萦的小美人搂在怀里,好语温存一番。
故而她眼见着邻家那两个老爷子锁上大门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后面一扇小门里,却没料到居然小门也是锁的。
怎么,难道小美人反悔不愿意了?
她有意要去亲问个明白。
不过是翻高墙偷溜进别人的府宅而已,这点小伎俩,对陶娴这样惯于窃玉偷香的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但是一路上行来都是黑漆漆的,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就算艺高人胆大如陶娴,此时此刻也被唬得不敢点灯。但她又不肯舍弃盼了整一天的嘴边肥肉,于是只好单凭着方向感向正东那边的大房走去,料定那边应该是主夫的卧房了。
竟然沿路走来,连个什么细碎人声都一概不闻。待陶娴心内疑惑地走到主房那边,却发现里头好像点了一盏小灯,灯火隔着窗纸在黑黢黢的夜里散着茫然不真实的光。
再走近些,仿佛还有什么人细细呻吟着。
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开一小格窗户纸,瞪大了眼望里头瞧,哪里料到果然有这样香艳的一幕,一个男子只着单衣,下身的布裤都褪到了膝盖处,单露出腰间那根东西自己上下撸动着。
灯火不甚清明,实则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随便想来,若说这个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却还有谁?
她早就说了嘛,离了妻子的孕夫见了她,哪里守得了身。
更何况陶娴本就淫欲未消,光想着白日里端庄和善的薛家主夫夜里偷偷自渎,叫得又那样淫浪,胸口处的欲火又蹭蹭蹭地燃得愈发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