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生产(h)
捏住良儿的两粒生嫩乳头,索性撑着坐了起来,跪坐在良儿的腰肢上。
这个姿势比之前含得更深,良儿只觉得自己整根被完完整整地吞吃入肉穴内,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让他快活得如坠云端。
薛梓珂一点征兆都没有,二话不说就开始埋头狠操了起来,胸乳抖动如海浪,良儿看了一眼就觉得羞臊难耐,只闭着眼配合她的操弄,全身心沉浸在这场她主导给予他的欢好中,小幅度地挺动白嫩屁股,口中淫叫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
薛梓珂上下挺动间,一面拉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侧,一面拿手指去搅弄他口里的小香舌,感受他舌头缠弄上她的手指,才气喘吁吁道:“你方才那些招......以前、以前有什么人教过你吗......”她自认体力过人,韧度又好,还肯钻研,在床上向来只有纪言初被操得哭着求饶的份,哪里想到今天差点败在良儿的口舌下,她要是说不介怀才是假的。
“嗯啊~啊~慢点......啊又吞进去了......”良儿此刻已被操得神智不清,口液沿着薛梓珂的手指从嘴角边流下,整个身子淫靡又艳丽,他的包皮此刻已被操得全褪到后边,露出一颗完整的粉嫩龟头,被薛梓珂紧致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挤压变形,听她问话努力回复了些神智,“没有......没有人教过我......哈嗯~好用力~奴奴自己......自己买了画本学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薛梓珂就忍不住想到美人偷看春宫本的模样,身下燥热又起,抓着他的肩膀就开始俯身大操,下腹不管不顾地挺动,一口气蛮力迭了他几千迭。
“唔唔唔唔唔~!要来了~哈啊~要来了~”又是几个用力的吞吐,良儿此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他双手抱住薛梓珂的腰,死死把她下按,闭着眼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在她体内怒射了一股又一股的处子白精,足足射满了她的子宫。
薛梓珂一声闷哼,下腹一阵阵痉挛,也从子宫深处缓缓淌下一股浓稠孕精,细细滋润着他的龟头,从他怒射过后微微张开的小孔中灌入。良儿纵使脱力,也忍不住被烫得再次皱起眉头,说不清舒服还是难受。
才歇了几口气,又叫她贴上身子来,薛梓珂趁着他男根还未消软仍然坚硬,尽情地上下吞吐,来来去去恣意操弄了他好几遍,末了又拉住有孕在身的纪言初,好生哄骗他脱干净了衣裳,握住他坚硬的下身就开始用力吸舔,直要把他的精液通通都给吸出来。
纪言初尚且有孕,却仍然被她左右摆弄射了叁回。至于刚被开了苞,正是新鲜时候的谨儿良儿二人更不必说,里里外外都让她吻过摸遍,操也操了尽兴。他们等到早起时拉开被子,才发现一夜前还很稚嫩的男根,如今被一股又一股的孕精灌得紫胀歪倒,两人下身皆是一片狼藉,瞧上一眼都叫人脸红心跳,忍不住想起昨夜的疯狂来。
这边厢正欢情爱缠难解难分,那边厢财主家满院子灯火通明,仆从们慌里慌张烧水抬盆,正房里不时传出男子嘶哑的痛呼声,一家之主的老太爷正面带愁容,在房门前踱步走了好几个来回。
几个乡中颇有名望的医师聚在一起细细碎碎说些古怪难懂的话,只是老太爷也难以分心去仔细问上一问,只管眼睛紧盯着从房里换出来的一盆盆血水,脸色变了几变,几乎要站立不稳。
姜卿栩从午时开始疼起,眼下已是下半夜,这个孩子还是怎么也生不下来。老太爷忍不住想起女儿还在时,同孟文宁几十年了都没留下个后来。他如今却守在门口,等新女婿生产。这于他是头一遭的事情,一时间还觉得像梦境一样不太真实。
他自己在少年时嫁过来,因为娘家表姐在京城里做大官,虽不得妻主的宠爱,好歹也勉强坐上了一个正夫的位子,只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