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来口交(h)
良儿自小生得标致,如今翩翩少年唇红齿白,好容姿更甚初冠时。本来他是纪家存着养给家主做通房小厮的,家主念他年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上几个月,自己也不比年纪轻的时候风流荒唐,就将他派去言初的房里侍候着,想要等他大了些就先破了他的身,收他在自己房里再养些时候就纳他做个侧夫。
他出身虽然贫贱,却也是清白家庭,更兼容貌生得好,做个侧夫尽管有些高抬了他,到底也不算太过分。只是纪家家主没想到,自家儿子年纪还是小了些,却与薛家女儿先成就了好事,最后竟坐成了胎脉。她不得已间,只好将良儿匆匆忙忙地陪嫁了出去。
只是纪家家主从来不会想到,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良儿,那个向来若风拂柳一般柔弱不语,见了她只晓得低头避让的良儿,此刻竟然勇敢地抬了头,眼里只定定地看着薛梓珂,他的睫毛又黑又长,一双眼像含了轻烟薄雾似的朦胧,好像有许多说不出口的情话想同她说。
薛梓珂神色坦荡,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低声同他道:“你先去那边小榻上躺着,我先去简便洗一洗,很快就回来了。”
她容色行止状似款款多情,良儿却知道,其实她眼中话里满是无心。
新婚夜的床,就是纪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张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躺。向来女子成婚,给陪嫁小厮破身是迟早的事情,风格大胆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数,几人连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艳的剧目。
但是薛梓珂先不动声色地让谨儿去堂中央,宁肯耗力气站着同他交欢,也不与他在床上操弄。眼下又让良儿去旁边小榻上,她这样坚守着,当然不是为了一张床。
良儿显然也明白这其中情味。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办法一一叙说明白,但是薛主子对小公子的珍爱,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的。
也有一点他或许能说得清楚,那就是,他们不过是她的责任,而小公子,是她珍而重之的心中爱恋。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就走,边走边捞了件外纱衣松散披上,良儿看她一步步走向纪言初,他忍不住目光幽幽,心底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薛梓珂已然半披着外衣,袅袅婷婷地走到纪言初跟前,接过他为她倒下的一小杯热茶,便当着他的面,就着里头的热茶将阴内仔细洗了洗,混着温热的茶水,从嫩红阴唇中流下许多白花花的精液,纪言初又起身拿了方白棉布替她小心拭去腿间狼藉,薛梓珂坐在床榻上,大张着腿接受纪言初轻柔的服侍,低眼一瞧,笑着伸手将他挺立的男根隔着衣裳拽了一拽:“可真冷落了我们家小言初。”
纪言初感受到她的手不过将他下身轻轻碰了碰,浑身的火又被她这一碰给撩了起来,他手下擦拭动作一顿,红透了脸,拉了拉她的手,低着头极是认真地同她解释:“男子孕中身子本来就比常人要敏感些,你刚才......刚才那样弄谨儿,我看了本来是想学习些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发现那里就变这样了......”
“学习?你要学习些什么?”薛梓珂闻言哑然失笑,瞧他低着头,连天鹅般优雅的后颈也透着些害羞的粉嫩,更觉得她家夫君实在可爱。
他闻言抬了头蹙眉看着她,脸颊还是绯红,却很是困惑地说:“我......我想学习薛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薛梓珂听到此颇为惊讶,转瞬明白过来,柔了柔眼波同他道,“如果你说的是床榻上的事,那就不必了。在一起的日子那么长,我会手把手地教你,你想学什么姿势都可以。只是不许你瞒着我去偷学。”她憋着笑说完,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上他的脸,线条流畅温润的侧脸,白嫩里透红的薄面皮,一双眼干干净净的满是真诚,这样贴心可亲的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