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草堆操小公子(h)
生他身下那处硬梆梆的凶猛得狠,天生就是该送进窑子里去夜御十女的极品摇钱树,眼下他却在薛梓珂的揉搓下硬得不行,面上只能红着脸哭得嘤嘤带泪的。
这样的反差萌让薛梓珂简直爱煞了他,一刻也离不得他的身子。
薛梓珂顶开他的口,同他湿滑香软的小舌纠缠着,一边趁他不注意,把他身上衣服扒了个干净,该撕的亵裤也偷偷撕掉了,等完完整整露出他雪一样白的身子来,一伸手就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他开始迷迷蒙蒙的,只以为薛梓珂要带他换一个姿势,哪里想到薛梓珂抱起他,抬腿就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
纪言初心底一个激灵,情欲色也猛地褪得一干二净,他简直目瞪口呆。眼下正是日光鼎盛,满院子亮堂堂的,把他们照得无所遁形。可是看薛梓珂这架势,竟然是想光天化日下放着屋子正经的床上不弄,要到院子里弄他了。
他第一回破身的花田里,虽然是个荒僻野外,但好歹还是花枝繁盛,也不算天为被地为席。若不是那天姜卿栩被薛梓珂操得狠了,叫得大声了一点儿,他也不会发现,但凡平常人路过,要是不是特意来寻的,是真的不知道有人在外边野合。可是她院子怎么一样,她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就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小棚子,都是不曾有的。
纪言初是好人家的小公子,哪里听说过这等事,当下就捶捶薛梓珂的背,想让她把他放下来,又怕自己不知轻重捶疼了她,只好两腿扑棱着让她快住手,奈何她抱他抱得这样紧,竟是铁了心的要在院子里操他了。
“乖,听话,别怕。”薛梓珂笑着按住他的白腿,低着头蹭开他的黑缎长发,鼻尖碰碰他的小鼻尖。
纪言初见她笑得这样温柔,也被难得宠得有些小性子出来,转眼就是一气,大着胆子开始胡思乱想了,心里又忍不住凄凄哀哀地怨她:她是不是觉得我就这样下贱啊,白贴上去给她玩还不够,还让娘亲爹爹他们逼着她娶自己。还没成亲呢就叫她里里外外弄了个遍,名声也不要了。她定是把我想成那样不知廉耻的男子了。
他慢慢红了眼眶,正想撅着嘴问她呢,一下子被她抛在一垛柔软的干草堆里。
纪言初被吓得哭也不哭了,眼泪在睫毛上半滴不滴的。他突然想起来,薛梓珂为了准备来年的秋试赶考,同平常学子一般在后院里养了匹小马驹,既然有了小马驹,喂养的干草是少不了的,她家后院里有那——么一大垛干草堆呢,像一座小小的山丘,就是小孩子在里面躲迷藏也是可以的。
“哭什么呢,我的小花猫。”薛梓珂笑着凑过去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上吻了吻,只当他差点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坏,哪里知道他竟是被她宠得敢胡想些有的没的了,倘若被薛梓珂知道,她或许也不介意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个小混蛋,到底她爱不爱他,到底是不是被逼着娶他的。
纪言初哪好意思跟她说,只是羞红了脸欲语还休地看着她。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都在干草垛里面,四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阳光被切成极细的丝线,密密地把里头空间照得微亮,这垛干草堆小山丘一样,所以里面的空间也是足够大,倒真的把他们两个藏得好好的。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鲜草被太阳烘干成捆后特有的甜香。
纪言初已经是赤裸裸光着雪白的身子了,薛梓珂趴在他身上却还是衣衫齐整的模样。她的衣料磨着他娇生惯养的皮肉,让他起了些细细的鸡皮疙瘩,原先软下去的阴茎此刻又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涨得他底下一阵一阵的生疼,只想插在她柔软细腻的穴肉里,让她好好尽情吞吐一番。
她倒好像成心折磨他,缓缓解了一根衣带,在他白嫩坚实的胸膛上挠着逗他,想要把他逗得发疯。他倒半点也不以为意,只是软着身子靠在草堆上,生生把欲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