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下半身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
就在高潮前一刻,他却骤然停了下来。
“嗯?”她难受得厉害,皱着眉去看他:“动一动呀……”
“我问你。”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夹着烟:“不跟我做,你要跟谁做?”
她咬住下唇,瞪着他。
“说话。”
下巴一疼,她更不想说了。
“这几天,玩够了吧?”他再问。
他一向不会怒形于色,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只一眼,陆明净就知道他生气了。
她刷的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越哭越觉得委屈。
若那时候有第三者在场,肯定觉得画面香艳又诡异。男人的鸡巴还紧紧插在她体内,女人屁股高高翘起,有意迎合,却哭得撕心裂肺。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抱着她坐下,下体相连着,他亲吻她的唇,还有她源源不断的眼泪:“别哭了。”
“你就是个混蛋。”她骂道:“这么多天不见,一见面就只想着跟我上床,你根本就把我当炮友,混蛋!”
“炮友?”他皱起眉,又恍然大悟,抚摸着她的背,笑出了声:“还真是有点儿傻。”
“你别太过分了!”她吸了吸鼻子,怒道。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过了会,他才含笑道。
她止住了哭,愣愣地看着他:“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她需要这份仪式感。
“对不起。”他诚恳地道歉:“是我没把话说清楚。”
这下,她哭得更凶了。
所以,刚刚发生的种种,是因为他吃醋了?!这回是高兴哭的。
陆明净从回忆中抽出,对着镜子内笑了笑,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就见那男人正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见到她开门出来,他掐了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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