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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呈音奋力地往外推拒他,反被夹住了舌尖揉捏着逗弄,陈祈与他鼻尖相蹭,仍是讨好地唤,“音音。”
苏呈音都想咬他了,这是他昨夜之前从未见过的陈祈,那些绅士的词语---温柔、浪漫、耐心,与强势丝毫不矛盾地融合在他身上,他还年少,等到再过几年换上衬衫西装,苏呈音痴痴地遐想,那还得了,不得把他迷得一命呜呼了吗?
苏呈音随着心愿咬下去,齿关钳住手指,舌头也大胆而青涩的舔吮上去,唇瓣翕动,漏出些细微的含水声,他眉心微蹙不敢睁开眼,仅凭着拂在咫尺的火热喘息就能知道他撩起了一把大火。
陈祈抽出手指,湿漉漉地全都擦到苏呈音的衣领上去:“可以吗?”
苏呈音也想逗弄他,冒出些玩心:“不可以。”
“可以。”陈祈用亲吻诱惑他,把他深深压进沙发里去。
“不可以。”苏呈音仰着脖子让他种草莓,有模有样的,“你冷静一点。”
“冷静不下来。”
“做一套...唔!”
被吮疼了,白软的皮肤上浮出格外红艳的痕迹,苏呈音凶他:“我带了试卷来,你去,你去做一套去!”
做爱从喉咙里滚一圈出来就变成了做试卷,陈祈配合他的表演,问:“知道什么叫度蜜月吗?度蜜月就是不论做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做。”
苏呈音不甘示弱:“知道什么叫年级第一吗?年级第一就是最不怕写试卷。”
要么小哑巴,要么伶牙俐齿还会跟你皮了,陈祈把他勒紧在怀里使劲儿揉巴了一顿,喜爱得像要吃了他一样,啃到两人嘴唇红肿才罢休。
“真带试卷来了么?”
“真带了,在箱子里。”
嗓子都被亲软了,凶不起来了,苏呈音踢蹬着小腿瞎乱踹他:“去拿。”
陈祈叹慰一声,支着帐篷去卧房里翻箱子,苏呈音还倒在沙发里傻乐,原来使唤人是这种感觉,乐够了爬起来,也支着个帐篷,酸楚的要命,昭示着纵欲的后果。
试卷铺开在办公桌前,陈祈抱着苏呈音坐在沙发椅里,硬起来的地方隔着两件浴袍抵在屁股上,谁都不太舒服,偏偏谁都要逞强,人手一只签字笔,仿佛武器在手只待一决高下。
从大题开始做,用他们惯用的交替式做法。
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落在试卷上,等第一大题写完,陈祈终于打破安静,问他:“还记得吗?”
苏呈音扒住那只钻衣摆的手:“嗯?”
“开学测试,我第一次看你的试卷,”陈祈把碍事儿的浴袍越扯越散,“我说你写得太规矩了,想给你弄乱。”
苏呈音敌不过那只手,腿也被分开了,侵占进来的东西只愿意忍受一道大题的时间,他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想躲却被掐住腰,软嫩的内里被熨烫得快要融化一般,越吞越深,苏呈音赤裸的脚趾踩在地毯上,陷进毛绒里微微勾起,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
“疼吗?”陈祈愉悦到,攻占成功了又做回温柔款款的好人,“疼不疼?”
苏呈音伏在桌上轻喘,飞着水红的眼尾瞪他,哼到:“好疼。”
陈祈轻笑,“给你涂了好几回药膏,你睡得那么沉,半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伸手到前面去握住他下身轻轻揉,“接着做题?”
被贯穿的感觉太深入了,胀得苏呈音既舒服又酸软,连着前面也被伺候得冒出一缕缕黏汁,他卯着劲儿,越被打趣越要争气:“还是...你先来。”
陈祈看他重新握住笔,一时间怜爱交加,埋到他肩膀上笑得直颤:“宝贝儿,你确定吗?”
苏呈音更来劲儿了:“我...我确定!”
也算是一种花样儿,做爱学习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