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姨娘偷人!
,娇嫩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被滋润过呢。不像我,都人老珠黄了,再贵的脂粉也遮不住。”
莺莺听得心惊肉跳,几乎以为是试探。可这句之后,叁姨娘就转开了话题,面不改色地同她拉家常。
莺莺不由有些忐忑,夜里大少爷照例又来,她本来想与他说,但是想起早上被冬晴撞见的那一幕,就生气地扭开了脸。
徐礼卿莫名又吃冷脸,第一回还没注意,第二回他躺上榻,想把人揽进怀里,被沉默地挣开之后,他皱了皱眉。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想,又跟他闹?
——他以为是母亲又张罗他婚事的事被莺莺知道了。
徐礼卿也有些不高兴,况且白日里周旋在京城那些权贵之中确实累,也翻身背对她,很快入睡。
“……”
莺莺先前生气其实是带着些撒娇意味的,现在,她真的不高兴了。
于是次日一早,徐礼卿不急着出府,两人一起起来,同席用饭,但是谁都没跟谁讲话。
莺莺委屈:大少爷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害她在丫鬟面前没脸做人,晚上竟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还根本不拿正眼看她。他以前花言巧语明明很多的。定是厌了,嫌她烦了。
徐礼卿却想:捕风捉影的事而已,竟然还闹到他头上来了,如此善妒,成何体统?他难道还能一辈子不娶妻……
吗?
似乎也不是不行。
一个小娘闹就够他受的了,要是再娶一个回来,两人对上了,他偏帮谁?
正妻是该要有体面的。
可他答应过会对她好。
想想就头疼。
徐礼卿满脑子两个莺莺勾心斗角,然后各自对着他掉眼泪,要他做主的画面,忘了他其实是个心很硬的人。
他是个商人,利益为上,不重情义,大多时候也不怎么守诺,轻飘飘的一句话,从来不会成为他两难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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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礼卿打定主意要给莺莺立立规矩,连着叁日没去她屋里。
第四日,又是他先忍不住低头。
主要是他使了些手段,近日又和二皇子搭上了线,二皇子给了他一篮子西域进贡来的浆果,听说是贵妃特意赏的。
那玩意儿徐礼卿不爱吃,得了后下意识就往莺莺那儿送。他在外面喝了些酒,到她院儿里了,才想起来,两人正闹不愉快。
不过男人嘛,应该大度些。
他又不是真的要娶妻,误会而已,至于没完没了?
徐礼卿拎着东西进屋,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
莺莺正在绣帕子,看见他,立马别过头,‘哼’了一声。好歹不是完全漠视,徐礼卿抓住她递来的台阶,顺势下来。
“在绣什么?”
莺莺没说话,他凑过去将人揽住:“还不高兴呢?”
莺莺在他怀里扭了扭,委屈:“你怎么才来啊。你把那东西塞进来,我在冬晴面前脸都丢光了,你都不……”
“子虚乌有的事,我爹才刚死,我成什么亲,你别听人说风就是雨的……”
徐礼卿眉头拧着,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默契地停下。
对视一眼,莺莺茫然:“成亲?”
徐礼卿:“什么东西?”
徐礼卿想起那天清晨自己兴起,临走前找出来代替自己将她填满的假家伙。
“……”
所以她生气是因为这个?
徐礼卿有瞬间的无言,但莺莺反应过来了,追问他:“大少爷,你要成亲了吗?”
“没有。”
莺莺意外地机敏:“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因为这个不高兴?”
“……都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