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浪,哪儿舍得射啊
……哪儿舍得射啊。”
他咬牙,肏得更狠,身体撞在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不停,莺莺整个人都在跟着起伏,乳儿晃荡,她细细地哭,快乐又难耐。
终于,又插了大概几百下,徐礼卿腰眼一麻,低吼着射精。
莺莺以为终于结束,身子一软,趴倒在榻上。
她累极,嗓子也哑,一句话不想说,混混沌沌地闭上眼,只等着大少爷平息后,穿衣离开。
可没一刻钟,那双本应捡起衣裳往身上套的手,又落在了她腰间。
莺莺一个激灵,刚模糊生起的一点困意腾得散了。
转眸看去,大少爷金枪又起,将她按在榻上,压着两条腿大大分开,挺胯又入。
莺莺身体已经很疲惫,但还是抵不过本能的快感,嫩穴被那棍子一捅,又流出水儿来,撑得她叫。
大少爷颊边热汗滴在莺莺身上,那仿佛是个信号。肏弄又开始,莺莺真的受不住,一边哼,一边可怜地哭,求他停下。
徐礼卿兴奋地粗喘着,允诺她:“说两声好听的,求求我。”
莺莺说了,也求了,那些淫浪的话从她口中,一句接一句,羞人的、求饶的,让大少爷性欲更甚,啪啪肏干着,总算是射了。
但这个混账一点不守诺,并不肯罢休,逼着莺莺用嘴给他含硬,换个姿势又是一轮折腾,直接做到了后半夜。
莺莺承受不住,到真的结束时,已经晕了。
再醒来,是被鸡鸣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莺莺头昏脑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以为是腊梅来唤她起床,坐起来后才发现,是大少爷在穿衣。
他昨夜竟没走。
莺莺三魂失了其二,呆愣愣地盯着他出神。
她昨夜哭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睡下,眼睛肿得厉害,身上被子滑落,肩膀、胸乳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暴露出来,看着就像是惨遭蹂躏过。
徐礼卿心思深,平日里待人接物,温润外皮下,藏着的全是漠然,真实的喜怒从不轻易叫人知道。
他应该一言不发、平静地离开的。
可望着那双眸,莫名地,他还是给了解释:“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是的,昨夜酣畅淋漓的疯狂,除了久不开荤贪欢之外,徐礼卿还存了几分故意折腾人的心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