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350收&1
样,实则心中一片拔凉。
这大少爷怎么跟个色中恶鬼似的啊,区区淫行而已,他竟如此上心!
莺莺不敢想象被他发现自己没有乖乖照做的后果,但该来的总是要来,从大夫人那儿刚散,就见福财在不远处冲她笑。
四周无人,莺莺不太情愿地过去。
福财行了一礼,说:“八姨娘,大少爷在书房里等您,请随我来。”
莺莺略有犹豫,福财看出她担心什么,又道:“我带您走小路,八姨娘放心,不会遇上人。”
莺莺苦笑。她不是只怕这个。
很快到书房,福财在门上敲了敲后,示意她进去,自己退远了些守着。
莺莺硬着头皮推门,徐礼卿正在练字,瞥她一眼,问:“会研墨吗?”
莺莺颔首,自觉地过去,加了点水,拿起墨锭。
徐礼卿没再开口,专心写字,毛笔落在宣纸上的沙沙声传来,让莺莺本就有些发虚的心更是像猫儿挠过,惴惴不安。
终于,徐礼卿搁下笔,把写好的字给莺莺看:“最后一个,认得吗?”
莺莺一眼望过去,发现字迹与他在字条上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很有风骨,像个端方君子。
但是……他写的,是个‘撅’。
撅屁股的撅。
莺莺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谎,谨慎地摇了摇头。
徐礼卿不置可否,他问完就去净手了,这会儿回来,又问:“夹着了吗?”
莺莺知道他说什么,脸微微红。
她其实想点头,但主院时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洞察——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
权衡之后,她没有嘴硬。
大少爷挑眉:“不听我的话?”
莺莺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水汪汪,小声辩解:“太难受了,我、我没法走路。”
徐礼卿喉结滚了滚,勉强接受:“那昨夜夹了吗?”
莺莺撒谎:“夹、夹了的。”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莺莺到怀里,在书房里,灵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进腿心,在肉蒂上轻轻揉按几下,就有水流出来,他借着润滑,送进去一根。软肉涌上来,将他绞住,寸步难行。
徐礼卿‘嘶’了声,拿出来:“这么紧,还说自己夹了?”
他无视莺莺死死按着的手,继续脱她衣裳,要见着要被扒光,莺莺急得声音都在发颤:“别,别,大少爷,这是白日啊……”
徐礼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