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外泄，但他现在已经抑郁到话都不想说了。

    尤其是深夜时，摩挲这那红色鳞片时，少女的身影总会浮现在他眼前，短暂的恍惚后，他的心情也就更差。

    而工作方面，除了实在推不过的，其他文件他都交给了智囊团处理。而他自己每天过问最多的，却是寻找人鱼的进度。

    甚至连探海计划有了新进展，他都完全没去看一眼。而情愿一个人在书房发呆。

    封子沂又不傻。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什么。

    他对那没露脸的异族明显有好感。

    封子沂人生的前29年没动过心，他也想不到，自己甫一心动，就这么狂野地跨越了生殖隔离。

    抛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想起研究员们的汇报，他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既然东城没有她的踪迹，就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把文件拿上来，我亲自送到北城。”

    ……

    北城的探海计划一直和东城合作，东城开始更早，明面上是个“老大哥”，这次研究有了进展，于情于理都应该分享。

    而研究的样品，不是少女的鳞片，而是当天的录像。

    仅仅是少女出现的那几分钟视频片段，就被研究员们翻来覆去地研究。

    当然，幸亏苏墨墨戴着面纱，否则他们也没法静下心来研究。

    封子沂前往了北城，同一时间，在海外航行、寻找人鱼少女踪迹的项思慕，却也来到了北城。

    他的心情比封子沂更加激动。

    项思慕本就是海洋学方面的专家，这些天，被莫名的力量驱使，他开始去研究海岛洪流。

    毕竟人鱼少女是顺着海岛洪流出现的，既然离开，自然也是随着海岛洪流而去。那只要找到海岛洪流的去处，不就行了么？

    不眠不休几夜后，他还真的找出了一些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