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
罐烧久了都不知道,就人巴浦去收拾......这事不怪他,你们再送个新的来就是了。”
“姑娘放心,我这就吩咐人再送一瓮药罐来。”然后看向巴浦,“还不快跟我出来。”
巴浦将碎片全部捧在手心里,走出房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直到身后的门关上,慕槿才叹了一口气。
巴浦这边是行不通了。
那人一出来就把巴浦拉到一旁,看他还傻乎乎地捧着那堆碎片,气得额头青筋冒气又不得不压低嗓门道:“你是疯了吗,左护法的女人你都敢碰!”
“我没有!”巴浦惊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真没有。”
那个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突然按住他手心的碎片。
“啊!”
鲜血顿时从锋利的边缘涌出。
“记住了,不要奢想不该想的事情。”
第二天另一个人送了新药罐进来,然后便立在旁边没有走了,到了下午又换了另一个人进来伺候。
连着叁天慕槿没有再见过巴浦,倒是拂尘又回来了。
慕槿刚沐浴完正在穿衣,突然有人从后面揉住她的胸,将她整个抱回了床上。
“嗯哼~啊~”
鬓角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慕槿躺在枕头上,看着屋顶一阵一阵晃动。一只脚搭在拂尘臂弯上,另一只脚却被他捏在手心,低头舔咬。
“啊哈~痒!好痒!”湿滑的软舌从趾缝间钻过,慕槿浑身抽搐,想抽回小脚却被紧紧抓住。
只能任由他一边用肉棒堵住她的花穴,一边用舌头操她的脚缝。
面具一进来就落在地上,慕槿十指抓住身下被褥,看着那一张爬上黑纹,可怕又疯狂的脸。
哪里还有曾经谪仙,不染世俗的模样。
即便慕槿知道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却也没想过他会如此舔弄她的脚趾!
两人鏖战了一天,慕槿几乎是从头到尾都被舔弄了一遍,身上没有一处是他没有碰过摸过舔过的。
躺在床上,她只觉得浑身又粘又湿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慕槿在拂尘怀里缓缓转身,伸手摸向他的脸。
拂尘睁开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任由她手一点一点摸过那些黑纹。
“这黑纹怎么又多了,是药没有用吗?”
拂尘把她手握在手心,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竟然说道:“是这两日有点忙,还没来得及吃。”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不如直接告诉她吃了没用。
慕槿心头冷笑,不想吃就不想吃,来不及吃是什么理由。
虽然她也没真指望过拂尘会吃药。
手心一下子就空了,拂尘睁开眼,慕槿已经转身看向外面,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隔着背影都透着闷闷不乐。
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怎么了?”
慕槿没有回头,小声道:“你是不是怕我下药毒你?”
“没有。”拂尘心头涌起一丝烦躁,声音也变得不耐:“说了,只是来不及。”
屋里一下就静了下来,拂尘不作声,慕槿连动作都没有变过。
明明刚才还是那般如胶似漆,现在两人之间似乎隔着重重隔阂。
拂尘起身压到慕槿身上,“别生气了,我药没带在身上,回去就吃?嗯?”
鬼话连篇,慕槿可不信他回去后会真吃。
“其实你不敢吃我的药,我也明白。”慕槿闷声道:“毕竟我也没有医师证书,配的也都是我自己的秘方,你不放心不敢吃也很正常的。只是,你的黑纹越来越多......”
慕槿突然转身投进他怀里,颤抖道:“我不想你死。”
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