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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色。”他的手隔着衣服触摸她,“那你就不能爱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逼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逼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