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果你能高兴的话。”她停顿了一会，然后才挤牙膏似的往外吐字，几乎难以启齿：“你，你打我吧……”

    她怯怯的，但眼里分明有宠溺，这真的是很矛盾的神情，宠溺总是由上向下传递的，可她明明在被蹂躏。“轻一点点的话，我会喜欢……的。”

    她说，想让他高兴。

    他们之间很少有说得这么直白的时候。总是做爱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做完也就忘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主动提起自己的性癖好。

    戚燕眨眨眼睛，知道他一直在隐忍着什么，那双狐狸似的眼睛总是泄露出一些无处安放的阴暗欲望。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再亲亲我吧，好不好？”

    ……我会尽量承受住的，所以再亲亲吧，好不好？

    周星玉完全僵住了。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就好像你费尽心思设下无数个陷阱，一扭头看见猎物乖乖地站在脚边跟你说：“等你很久啦，快来抓我吧。”说完还朝你摇尾巴。

    他真的会，更想撕碎她的。说真的。

    据说施虐是占有的另一种形式，他不否认。他们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在幻想要用什么方式凌虐她了。

    很少见到会有这么——这么适合哭泣表情的长相，眼睛亮亮的，看着你的时候像有水波荡漾。

    这么可爱的，嗯，小宠物？没人会不想独有的吧？就是宠物店一只平平无奇的兔子都有孩子惦记着攒钱去买，更不要说这么可爱的人了。

    少年用指腹慢慢抚摸着女孩的脸，在上面交迭的几个牙印处亲了亲。

    戚燕闭着眼睛，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刚才——又或许是很久之前，她好像对时间的流动突然不太敏感了，被过分对待的各种回忆全部压缩成一个点，必须努力去想才能记起细节。

    少女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脸被眼泪浸得湿透，脖颈上面留着一圈红印，像是被什么金属制品摩擦得狠了。娇小白软的奶子上几乎全是指痕和牙印，乳头被玩过头了，肿得几乎有指节那么大，远看过去好像半个身体都是粉红的，大腿和后背留下了好几圈绑缚的痕迹，膝盖因为长时间受力变得通红。

    戚燕想动一动身体，这才发现脚腕上被套着的绳子好像还没有拿下来。

    诶，是什么时候套上去的呢……是让她自慰的时候？是她被倒吊起来的时候？还是像小狗受精那样跪趴在地上挨操的时候呢？

    “乖姐姐，醒了吗？”周星玉朝她颤动的睫毛吹了一口气，戚燕勉强用含糊不清的鼻音回应。

    少女身下两个穴都被少年操成圆圆的肉洞，即使是晕厥的状态也一刻不停地向外渗液，从小包皮里面探出头的阴核红肿湿亮，呈现出一种透肉的粉红色。

    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样子。

    少年像是剥去了一层什么，懒得再装出讨人欢心的乖巧懂事，不论戚燕怎么撒娇怎么哭，他都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踩着她能承受的极限来操，少女在对方粗暴的施虐中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他压着她在每一个角落做爱，却次次都压住精关，从始至终只射过一回。

    就好像他的目的不是做爱，而是要进入她的身体和她长在一起似的。

    “姐姐真棒，为了我这么努力的样子我也很喜欢。”男孩的声音甜腻得齁人耳朵，他放在戚燕肚子上的手动了动，好像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少女猛地痉挛一下，疯了似的哆嗦起来。

    “呜嗯嗯……什么……不，嗯，不行，嗯……”她的嗓子早就喊哑了，绵绵地哭出声。

    “不能嗯啊……弄，了，真的要坏了，肚，肚子，要，呜呜……嗯啊，玩坏了呀……要烂了，嗯嗯……”

    拇指大的跳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