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不可以跟哥哥说不要”(肉)
势了,尤其是在床上。
变得像一个Alpha。
强势的,甚至偶尔会有一点粗暴的,莫名让她有一点恐惧的Alpha。
脑子还是混沌的,她没有自己被标记时的记忆,自然也不记得之前和哥哥……上床时是怎样的情形,只是隐约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肩膀一痛,是被任晴咬了一口。回过神来抬眸,才发现哥哥的眼睛不笑的时候,看人也会凉飕飕的。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心里却更慌了,直觉就像是被什么捕食者盯上了一般,背脊一凉。然后下一秒就发现这不是错觉,男人微凉的手划过肚皮从背后揽上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抱得很紧,像是要把她禁锢住一般。
“鸢鸢在想什么?挨肏的时候都能走神?”
……挨、挨肏……
任鸢瞳孔轻颤着,这两个字落在耳朵上都让她耳尖瞬间涨红。
果然是有哪里不对劲吧,还是说是她适应得太慢了?
而且,发高烧之前的她真的习惯了……真的能习惯和哥哥这样亲密的肉体关系吗?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自己都羞耻到难以启齿的是,身体的反应,一闻到任晴身上蛊人的香气,一被他触碰,就开始浑身发热,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多一点的本能,在告诉她,是的,就是这样,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和哥哥上床。
就算现在也是,她明明都觉得自己再做就要死在床上,可是身体被贯穿,被他抵到最里面的时候,身体最深处又开始隐秘地痒,任晴只是轻微动了动,她都听到粘腻无比的水声。
就好像身体在擅自不要脸地期待粗暴对待。
炽热又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心,蓄势待发,任鸢慌张起来,连忙捧着男人的脸胡乱亲了两口。
“我在想、在想哥哥……”
男人的眼睛是很深的黑,听完之后染上一抹玩味的笑,一副不好糊弄的样子,可也并没有把她拆穿,而是轻哼了一声,反问:“嗯,想我什么?”
“在、在想,哥哥第一次标记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说得小心翼翼,压在心底的疑问也不敢问,只敢采取迂回战术。一直观察着任晴的表情,没错过男人眼里扩大的笑意。
脖子被摩挲着,微凉的触感,温柔却又粘腻的抚摸,就像被蛇缠绕上了一般,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漂亮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眨了眨,他还在笑,黑色的眸子里却像是有缓慢旋转的漩涡,声音在蛊惑,却又不容置疑:“傻宝贝,当然是因为你爱哥哥,哥哥也爱你,才会有标记。”
原本停留在脖子上的手指往上一挑,顶着下颚,轻而易举让她抬起了头。
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先是触碰到嘴角,然后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唇珠,锋利的齿尖划过唇瓣,她吃痛了一下,便被他撬开牙关。就像蛇的尾巴,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勾勒过舌尖上颚,巡视自己的领土。
唾液交缠在一起,在任晴强势的主导下,她只能咽了下去。像是春药,她吞咽得越多,身体就变得越热。
任晴却根本不急着动,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上了她的臀肉,随着坐起的动作往上一托,她的身体便突然失重了片刻。任鸢吓了一跳,穴肉也不自觉地绞紧,再落下来的时候,她已被双腿分开坐在他怀里,而本来就嵌在穴内的肉棒一下入得更深了,她被这一下顶得酸得不行,一口咬住任晴的肩膀,差点眼泪都被弄出来。
任晴也“嘶”了一声,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
“乖,知道你饿了,别夹那么紧。”
结果小姑娘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夹得更紧了,穴里还吐出一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