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穿着裙子?
用“形销骨立”四个字来形容,似乎隔着衣服都能看见清晰的骨骼轮廓。
尤其是……
“哥哥,他……为什么穿着裙子?”
“个人爱好吧。”任晴只是瞥了一眼,便淡然答道。
“……哦。”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也被另外几个人簇拥着离开了大厅,身影在走廊的拐角消失不见。
她压下了心底的疑惑,可是刚刚无意中看见的,那个人空茫无神的眼睛,却像是印在了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像是爬满了裂纹的玻璃,最轻微的触动,都会让其化作齑粉。
“好了,鸢鸢,刚刚不是还想快点回家吗?”
“啊……好。”
她回过神,连忙跟在哥哥身后离开,脑子里面,却不可控制地想起了好多年前在家中见到的一幕。
哥哥抱着她去厨房的时候,她不小心看见的。
那时候他们还住在母亲名下的别墅内,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片种满芍药花的花园。
花园里,往常骆照银抱着她晒太阳的藤椅上,那个男人被蒙着眼睛,绑在了那里。
那还是白天,男人白到病态的皮肤,在阳光下似乎都能发光。
她看到骆照银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俯身亲吻他的脚踝,嘴唇在皮肤上流连着,一路从小腿攀爬往上,直到大腿根部的位置。
然后男人的脸上染上红晕,表情似有一些痛苦,他下身双腿间的东西,原本还疲软耷拉着,可是在被骆照银亲吻之后,似不情不愿却又毫无办法地,最后还是膨胀挺立了起来,最后,还被她舔舐着,吃进了嘴里。
男人的嘴唇张张合合,她离得很远,原本是什么都听不见的,可是回忆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能自动响起男人的呻吟。
任鸢看到这里就不敢再看了,连忙像往常一样把头埋进哥哥的颈窝,身体却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当天晚上,她就梦到那个男人被骆照银吃了,从腿间的那个地方开始,物理意义上的“吃”。
在一个她没见过的小房间里,地板上,爬满了殷红的血。
她绝望地尖叫,最后还是被任晴摇醒,脸色惨白地醒来,背后都被冷汗浸湿,然后在好不容易看清哥哥的脸的瞬间,崩溃大哭。
“怎么了,鸢鸢?”
“我梦到……我梦到妈妈在吃那个叔叔……”
“……”
那晚任晴安慰她时到底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自己是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缩在哥哥怀里才能再次入眠。
以及,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坐过那个藤椅,也再没有让骆照银抱着她在花园里晒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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