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红红粉粉,还带着如红梅般浅浅的印子。
慕时漪仰头定定地看着花鹤玉,双颊不受控制,热腾腾的红了一片,两人只隔着锦被的距离,彼此间随着每一次呼吸交错,四周的热意便会漫上一度。
花鹤玉垂眸看她是,薄唇几乎贴在她后颈上,低低笑着道:“那日后也求求夫人手下留情,若是气急了用牙咬我也无妨的,莫要再用指尖去抠,伤了指甲我会心疼。”
这人说得是什么孟浪的虎狼之词,偏偏他说这话时,端得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调调,清冷浅淡的眼尾,伴随这微挑的尾音。
一本正经,却能将每一个字,都说成是最缱绻的情话,闹得慕时漪心尖颤颤,恨不得把昨夜的流程,再同他好好回想一遍才是。
二人又在床榻上温存许久,等到日头渐渐高,再不起身就要错过早饭时。
花鹤玉才转身去箱笼中拿了慕时漪今日要穿的衣裳,亲自伺候她洗漱打扮,就连鞋袜都是他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给穿上的,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本该用来习字、握剑,偏生他这一切做的心甘情愿。
在花鹤玉握上慕时漪脚心刹那,羞涩伴着紧张,她眼中不受控制泛起薄薄一层水雾,连眼角都是红的。
“谦君。”她情不自禁叫他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