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工作的时间在工作的地方谈吗！下班了谈工作！这是加班！这是压榨劳动力！

    可是余总都答应了，好像这事儿也没什么盘旋的余地，早知道刚才就抢答说没空了。

    不对不对不对，那不就让人知道我还好好的吗。

    陷入了思考的钱书焕踱步都显得焦虑。

    【帮我弄套衣服来，还有假发墨镜帽子全部都要，买最便宜的那种，我要出一趟门。】

    第二天，余常歆受邀来到东城最大的酒楼，刚一进门她就感觉怪怪的，总有人在盯着她看的感觉。秘书热情的上来迎接她：“余总，请跟我来。”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搞的精神有些紧张。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营业式微笑跟着进了包厢。

    “您好，室内是禁烟的，您想抽烟的话可以移步室外吸烟区。”

    “啊，不好意思，我不抽了。”

    一身黑，只有头发是暗红色的短发，还带着帽子压的很低，一看就不太好惹的样子，若不是出于工作需要上去提醒，服务员还不知道这是一位女性，声音还很好听，讲话也斯斯文文的，和外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从特助那边问到了餐厅的名字，下午就过来喝茶等待，终于等到了TU的人出现，看着他进了包厢之后找了个不远不近刚好可以看到的桌子重新点单。

    特助则是一脸讶异的回想着钱书焕的话，昨天说要搞套衣服，今天又问余总在哪里吃饭，这该不会？？？

    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被合伙人坑惨了，几千万的债务，若不是钱爸器重，也不会有他。后来他爸退休了，特助这个职位就落到了他头上。

    这样的恩德面前，他对戋方有绝对的忠诚。

    这也是钱书焕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回想跟着钱书焕这么些年，还真没见她提出过那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余总，我们先喝一杯？”

    “我不喝酒，王总，我就有话直说了。”

    余常歆没有碰桌子上的酒，一桌美食也没有看一眼，从包里掏出文件放在他的面前。既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那就刚一点就好了。

    “之前您跟钱总签过的合同，我想应该是您本人签的，现在项目还未结束，您应该知道现在说要撤资属于违约。”

    “违约金对您来说不算什么，我相信您会提出撤资自然是看不上这个小钱。”

    “不过，戋方从不和有失信记录的公司合作。”

    本以为对方是个Omega比较好拿捏，谁知道比姓钱的还要刚，看似是好说话，实则态度硬的很。

    从不和有失信记录的公司合作？合作得可不少吧？这么大的口气？

    “余总，我怎么记得…”

    “我说了不合作，就是不合作。”

    王致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余常歆已经没了人影，戋方业务广泛，以后都没有合作机会的，对TU的损失反而更大。

    余常歆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特助，头也不回的坐上了车。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余总”的身份和其他公司负责人单独沟通。

    现在想想，还有点害怕。

    “余总，送您回家吗？”

    “去实验室吧。”

    “好的。”

    司机平稳的往实验室的方向开去，特助坐在副驾给钱书焕通风报信，就怕余常歆到了发现人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