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微H)
他无力垂手,淌下一行清泪。
是梦吧,可是在梦里,他怎么敢亵渎她呢?明明他不是这样的。
裴述懊恼自己的逾矩,一时之间半年前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浮上心头,他无比自责,却无能为力。他总是在想,自己这种人,活着也是哥哥的累赘。
“她来了,你就是要这幅样子见她吗?”裴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门外的,低沉地斥责道,那是对弟弟的爱怜。
裴述刚还死灰般阴郁的眼里突然就燃起了光,他知道哥哥说的她只会是江若若,所以她真的还活着?他喜极而泣,满腹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女人见了你这幅样子,只会可怜,而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