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苍白虚弱的样子，也看到了他悲忍泪的双眼，罗旸却只记得他在门外为人送行，一脸幸福甜蜜，双眼中呼之欲的感情，比罗旸强要的多太多。

    他以前容易在罗旸的安慰里得到满足，经历伤势狠毒的恋情，就更容易被温情俘虏。主动交付的温柔，也比罗旸强行要的也多得多。

    在多年忍受痛苦的经验中，罗旸好像只学会嫉妒成性。在最恨他的时候，罗旸恨不得和梦里也折磨人的莫若拙有个血淋淋的结局。

    于是在这转身都不够的小空间，罗旸的良心都被倾倒去，对着莫若拙冷着脸、酝酿不侵犯态度的脸，做着阴沉不语地谋划讹诈。

    莫若拙喉咙好似痉挛了一，什话都说不来。

    他用力皱了皱眉，克服对罗旸的猜忌和畏怯，紧张过度的脑袋发疼发胀，也不去设想罗旸来的目的，又是不是有备而来，凭着本伸手去拿莫宁的照片。

    一脸“我要看你过得不好才心满意足”寻找存在感的罗旸捏住相框，没有人情味地问：“为了钱以那无畏，现在也要给钱才看我的脸吗？”

    莫若拙眼皮针刺一样的痛，嘶哑说：“你做什？想知道杜祈昀的事吗？我很久没见他了，上次见他是年前。”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罗旸会专门提起，那应该是他爷爷都告诉他了。

    莫若拙急需休息的身体觉得又冷又热，后背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的脚，连带着回忆都让人不适。

    他记得暗淡的灯光，罗裕年面容苍老沉重，像任何一个在这个年纪为小辈操心的家长，和蔼而冷血地对他说起杜祈昀的不懂事，还有杜祈昀对罗旸的不满，因为这些，杜祈昀忤逆了全家人，一意孤行要做“正义”的人。他这样会让罗裕年花费财力准备的时间线就不完美了。

    这倒也不是很大的麻烦，只是解决问题的时间被延长了。

    “这边流程很麻烦，罗旸不境已经耽误了我不时间。你呢？还有你哥哥就没有其他工作吗？他平时的工作就很忙，也很危险，在你的事上耽误了不时间了吧。小朋友，你到我这个年纪呢，就会更明白时间的珍贵。有的人明天就不在了。生死无常。对了，我听人说，你哥哥刚刚开始找你的时候就在任务里受伤，在医院待了一个月吧。”

    莫若拙被长者风度的丑态逼得想要呕吐，也被这种恐吓轻易吓住，嗫嚅着不知所言，“罗……旸呢？”

    “他啊……心情不是很好，但总有哄得人开心的方法。从这里离开，他很快就会忘记了这件丑陋的错误。”

    罗裕年如此的气定神闲，仿佛手握钢铁般的规则，将在一切股掌之间摆弄。

    他安排莫若拙去赎罪，也让周屿向己的孙子道歉，好像做错事的都是外人的多管闲事，不知好歹。

    莫若拙已经竭力平静得体的处理，又发现己还是无法忍视过去种种，不毫无演习准备地就和罗旸话谈那段过去。

    现在因为往事就在罗旸面前流眼泪好像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