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h)
的后颈把他放倒在榻,变了角度缓进换出,他安抚道:“出声吧,没人敢说闲话。”
“怎么…没?”池方断断续续:“他们…都说……”
温廷泽拍拍他的屁股。
“那我挨家挨户去揍他们。”
他捞起池方的腰,让他双腿大开,身体挤压臀肉让性器探入最深处,在那里用力捣干起来,池方终于压抑不住,随着他的狠撞呻吟,他反复调整自己的脑袋朝向,想找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温廷泽俯下身,手指随意揉捏他的胸部,茧带过乳头,让池方浑身颤栗,甬道也不住收缩,温廷泽做到兴致佳时喜欢揉摸池方的全身,包括那些敏感之地,池方低声轻叫,又重重喘气,他艰难道。
“轻…轻一点…轻点……”
温廷泽吻着他的背脊,放缓速度深深顶入,在池方大口出气时捂住他的嘴,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他的唇舌。
他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喘着粗气道。
“真的要轻?”
他一边说一边放慢速度。池方好受了些,可饥渴难耐随之而来。
“还是要重?”
温廷泽掰着他的腿狠撞!池方惊得差点失声,他连忙摇头。
“不…我受不住……”
“真的受不住?”温廷泽握着池方的性器从头撸到底。
“我看是期待被狠操。”
他说完,箍着他的腰撞得又狠又快,进出数次之后顶胯深入,池方泪流不止,终于边哭边求他饶自己,温廷泽压着他,顶弄不下百次后,见池方小腹紧缩,知道他去了,不自然地颤动,他才抱着池方让他喘息缓和,片刻后他拔出性器,大片的浊液溢出池方微张的穴口。
池方满脸绯红,温廷泽俯下身体凑过去亲亲他,见他累得不行还瞪自己,湿润的双眼让威胁变成调情,他哄道。
“好了好了,结束了。”
池方口干舌燥,温廷泽想抱他洗干净,却被瘫软的池方推开道。
“我…我自己去……”
今夜折腾得差不多,温廷泽不为难他,放池方强撑步伐回屋清理,自己的澡也白洗了,他干脆提起那桶放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去,然后甩了甩他的头发,脱去深衣随便套了一件外衫。
池方半天没有回来,大概也在换衣服,温廷泽躺在竹榻上伸了个懒腰,他觉得浑身舒爽,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他正魂迷四方,池方的宅门却被敲响了,扣门人似乎十分着急慌张,连着敲个不停。
温廷泽整理了衣服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女子见来人开门,掀开了一角纱道。
“您…您是承平侯?”
“玉露娘子?”
温廷泽见是玉露,深夜她还跑出来,必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他把玉露让进去,又警惕得看了看四周才回身合上门。
“娘子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
玉露摘了幂篱,神色惊恐,池方此刻也走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常,玉露见了他,不顾礼节抓着池方的手臂道。
“池方,我…”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翻开,池方和温廷泽凑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牌位。
温廷泽惊道:“这是?”
玉露魂不守舍,池方把那牌位放在石台上,回屋端了热茶过来,温廷泽倒了杯一杯热茶递给玉露,玉露谢过后颤着手慢慢喝,温廷泽偷偷看了眼池方,然后坐近了些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腰。
有人在场,池方就不领受侯爷的补偿,他抿了抿唇,背过手把温廷泽的爪子挪开。
谁知温廷泽低声问道。
“难受吗?”
池方听了先看玉露,幸好玉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