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
兴,他道:“给爷舔。”
岁星再恶心,也不得不照做,他跪下来解开潘琮的衣带,掏出他的性器放入口中,吮吸吞吐。
这等令人反胃的画面床下二人都不愿意看,温廷泽松开些手,听外面动静变大之后轻声道。
“听这些只言片语,似乎不能断定柳西窗有问题。”
“玉露说她哥哥洁身自好,勤于家业,不会与这些人来往。”
温廷泽存疑,“就算来往也不会告诉她,柳家做得这么大,不可能只做干净买卖,你不要是小娘子说的话都信。”
池方想了想,转头道:“我得去一趟柳娘子老家。”
“她拜托你去?”
“是,但如今涉及暗娼交易,且有高官家眷在其中,是非如何,查了再说。”
温廷泽对池方上心娘子家事小肚鸡肠。但他方才见有百姓对着游行膜拜,他怕康家班是邪教披着的皮,何况潘琮又是礼部尚书家眷,这么大的游行,需要官方许可,这里面难免没有猫腻,于是他道。
“好,去吧,沉江道我也会去,若是回来晚,我便与你一道回。”
听见一道回,池方瞧了温廷泽一眼,他想了想道:“我明日去,快一些,后日就回了。”
“嗯。”温廷泽点头,“沉江道不远,差不多。”
池方见他没有别的反应,转过去等外面结束,他想了想又道。
“得跟着柳西窗的行踪。”
“你白天在金吾卫,晚上又巡夜,哪有时间跟?”
“少睡些无妨。”
啪!
池方僵住,温廷泽打他屁股,他转头怒瞪,温廷泽又趁势拍了两下,放在以往此举威胁意味十足,他看着池方道。
“我派人跟着。”
外头还没结束,潘琮大概是拿了革带抽打岁星,革带上镶着玉石,抽上去就是一块瘀斑,岁星伺候痛苦至极,又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咽咽得坚持到结束。
时至三更,温廷泽与池方都快睡着了,潘琮才尽兴,岁星扶着他离开客舱,温廷泽二人得以喘息,从床底挪出来。
温廷泽长舒一口气,他脸上似笑非笑,池方装作看不见,率先打开窗户翻出去,温廷泽紧跟其后,出了船坞,池方见他还在笑,皱眉道:“别笑了。”
温廷泽稍稍收敛道:“你熄火了?”
池方侧目瞄了他身下一眼道:“有什么资格说我?”
“行行行。”
温廷泽不气他,伸手道。
“走吧将军,侯爷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