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不可能。
只不过睡到半夜蛮牛回来了,蛮牛回来,杜若就别想再睡了,只不过七天,蛮牛跟八百年没见过荤似的,一直折腾到天大亮才罢手,杜若已经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了,体力充沛的蛮牛却依然毫无睡意,把杜若抱在怀里问她:“你下山了?”
杜若嗯了一声。
蛮牛又问:“下山做什么?”
杜若:“随便逛逛。”
蛮牛:“苏铭说你去了御清堂?”
杜若心说姓苏的真是大嘴巴,估计自己前脚从御清堂出来,后脚他就高密报信去了。
杜若:“嗯。”
蛮牛沉默了一会儿:“苏铭说你去御清堂瞧病。”
杜若有些不耐,睁开眼:“你到底想问什么,我是下山了,我月事不调,去御清堂找个大夫给我瞧病不行吗。”
蛮牛:“苏铭的医术虽不如他堂弟,却也不差。”
杜若知道他的的意思干脆道:“他太年轻,我不信他。”
蛮牛又沉默良久道:“你若在山上住腻了,可以搬到山下去。”
杜若:“我是陆家守墓的寡妇,除了这儿哪儿也不能去。”
第29章 谈判的功力
二十九章
杜若醒过来的时候,蛮牛已经走了,杜若瞥了瞥嘴,心里极为不爽,合着这厮就是来开荤的,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她起来之后,两个婆子便来收拾,铺盖都换了新的,不换不行,上头的痕迹太过明显,因为不好清理,以前被子都被杜若套上了被罩,每次只要把被罩换下来就好,至于洗被罩的任务,自然是谁干的谁洗,而蛮牛的态度看起来也算任劳任怨。
杜若记得谁说过男人是用下本身思考的动物,虽有些贬义但事实证明极有道理,哪方面满足了,心情就会好,做什么都能任劳任怨,反之就会恼怒或者发火甚至无理取闹,例如上次自己拒绝蛮牛之后所发生的流血事件,便十分生动的说明了一个道理,男人等于禽兽。而打算跟禽兽讲道理的自己绝对是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