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用早已勃起的器物代替,硕大的头部刚一触及蕊心,身下的人便不安分地往上缩,这是本能反应,可他的欲火却被她折腾得更旺。
靳承有些不满地捏住她的樱桃,惩罚性地夹在指尖细细玩弄,子惜忍不住娇哼出声,“疼…”
手指又来到那片芳泽,轻而易举地带出盈盈水渍,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她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喏喏道:“不疼了…”
靳承见不得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只会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兽欲。
他按住她的手腕,正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僵住,犹豫片刻,问她:“今天是安全期吗?”
“嗯?”
女孩子迷茫的样子让他绝望。
靳承皱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颈间,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连喉结都上下动了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艰难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他从她身上下来,向一无所知的人解释道:“没有避孕套。”
说罢,他懊恼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衣,背对着她冷静了片刻,等再次转过身时,眼角眉梢已然重新透着清冷。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子惜闻言,赶忙把裙子整好,垂眸静默,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令人窒息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他进了浴室,可一抬头,他还在原地,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她无所适从地咽了口唾沫,想要躲闪他赤裸的目光。
靳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然后似笑非笑道:“你怕我?”
“没有。”
明明是恭恭敬敬的语气,却让他相当不爽。
“我们做个交易吧。”
子惜疑惑地看他,“什么?”
他隐去浅淡的笑意,公事公办地说:“看得出你很缺钱,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困难。但我不做慈善,你也需要给我相应的回报。”
“你帮人代孕能拿到多少钱?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靳承对她惊讶的神情视而不见,继续道:“我愿意付给你的钱不止这个数。况且,代孕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是你能承受的,时间成本,身体成本,你仔细衡量一下。再者,容我提醒你,代孕在国内是违法的行为。”
他分析着代孕的弊端,像是在分析一份商业合同的合理与否。这样心思缜密,极度理智的人实在可怕。
“可是,嫖娼也是违法的行为。”
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靳承笑笑,云淡风轻道:“你情我愿,哪里有违法可言?再说,法律算什么。”
看她目光再次呆滞,他好心地补充:“不要误会,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合格公民。”
“…”
子惜从小便是个听话懂事的乖乖女,尽管曾经家境优渥,父母对她的要求也相当严格,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骨子里的叛逆与顽劣全部消失在高度自律和自我管理中,她甚至没有经历过青春期。
去花朝工作,大概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
她不会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她将会一步一步偏离着原有的人生轨迹,直至万劫不复。
她更不会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
是他在白纸上肆意地涂涂画画,也是他引着自己走向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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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定是he,我不会写b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