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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便会轻易断掉,秋安纯反抗着低头咬住了他的手,好似一条幼兽,拼命展示獠牙,告诉他,我也会反击,你也会疼。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奋力挣脱不住男人的手,万震一双眸狠厉,逐渐无法克制的狂虐因素喷发出来,齿根挤压出愤怒的音调。
“小婊子,手不想要了?敢打我。”
“好啊你,老子今天就把你手剁了!”
他坐起身子,揪着秋安纯的头发把人推开,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往外冲,几钟后回到房间内,手上拿着一把刚从车里带上来的近三十厘米开山刀,用撕下来的杂志包裹着,刀尖透着寒冷光芒,万震一站在门口,看着倒在床下的女人。
万家三公子是何等人物?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扇耳光?传出去不是一个笑话?
就连那些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不敢惹,别说扇巴掌,说错一句话,怕是舌头都要被割了,惹谁都别惹道上的人,三公子生起气来,是会把人往死里弄的。
“起来!别装死。”
他踢了一下秋安纯,而脚边的人依旧毫无醒来的征兆,万震一拎着刀,视线转移到肿起的脸颊上,皮肉虽没破,内里的红血丝以清晰可见,还有发乌的迹象,血顺着嘴边流出,和眼底的泪交织而成。
她含糊说了一句什么,好似在叫什么阿姨...
万震一有一瞬是呈发呆状态的,肾上腺素冷却后,握着的刀稍往后挪开几分,他又踢了秋安纯一脚,喊她起来,不过女人这次是彻底的睡死过去。
下午六点半,某市医院单人房,点滴吊着,医生站在床边检查了女孩子各项机能后,提笔在诊断书上潦草写着字迹。
主治医生曾在青家当过职,是熟人,医生简明叙述。“可能有轻微脑震荡,左耳间歇性失聪,牙床内出血,下巴轻微脱臼,不过好在都不算特别严重,需住院观察三天。”
“哦,麻烦。”
医生出门,坐在床畔一侧的软沙发上,青佑捧着一本杂志,细心翻越。
“你以为以她的体格能接下你这一巴掌?人没死就算好的了。”
青佑知道万震一生起气来脑充血,什么都顾不得。
“裴少接你一巴掌屁事没有,你就以为打谁都一样?她人今天没死是祖上烧了高香,保佑的。”
万震一哼了声,被说的烦躁,站在床边抽着烟往下看风景。
“还要把人手剁了,手怎么没剁啊?”
“你可闭嘴吧,别烦我。”
万震一真烦了,青佑放下杂志,起身走到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怎么看长得都很平凡,凭什么让万震一今儿发这么大火气,操人操的不爽还生起气来了,还嚷嚷着要剁人手。平时他可不是喜欢强的主儿,看上哪个女人手指头都没勾人家自动凑过来挨操了。
他哪有机会对个女人动手动刀?还这么较真过?
“喂,她扇你一巴掌的事儿就算了?剁手简单啊,我帮你剁,趁着刚好在医院,还能接上。”
青佑作势去外面抽刀,万震一晓得他是在挖苦自己,狠狠掐了烟,转过身烦闷的一脚把门踹上了。
“别跟姓裴的说老子把他的人伤了,过两天等人好了我送回去。”
“妈的,这娘们真不识好歹,亏老子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去学校接她出来玩。”
“何绅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老子操着她的穴,她又哭又闹又不专心,还反手给老子一巴掌。”
“想到这老子就烦。”
青佑伸出手,摸了摸熟睡女孩的脸颊,另一侧被纱布包着,而身后的万震一抱怨没完,青佑摩擦着女人的脸颊,忽的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说道。
“几天后裴家老爷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