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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脱掉再上来,不然明天你就给我洗车去。”许砚生拍拍他。
时雨蹬掉了鞋:“嘁……洁癖怪。”
他把手抬起来,对着车外闪过的灯光来回转着看了半天的手链,夸赞道:“真好看,这天就只幸了!”
许砚生手到他股上,了两把,时雨仰看他,用嘴型骂了他一句: 氓。
许砚生失笑,胳膊搭在时雨身上,靠着椅背闭眼假寐,时雨看了他两眼,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车子平稳开到地停车场,许砚生给司机师傅结了账,带着时雨一起回家。
等电梯时,时雨翻手机看了看日历表,问:“你是这周末休假?”
许砚生想了想:“月底的最后一天。”
“那就是周一。”时雨拿手机怼了怼,侧过脸看他:“你把你整天时间都匀来给我吗?”
许砚生挑眉:“一整天?”
时雨悄声道:“从早到晚,一整天,说不定得勤勤恳恳到半夜……”
“行啊。”许砚生笑着:“那我不做安排?全天就听你的?”
时雨郑重点:“对的,没错!”
许砚生揉了揉他的脑袋:“好。”
回到家里,许砚生放好钥匙换了鞋去厨房烧水,时雨来了好次,总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都不用许砚生招待,己就跟着进了厨房:“你天是不是累啊?”
许砚生洗了洗杯子:“也没有,每天都是这样的工作,主要是天做手术了。”
“奥……”时雨也不说话了,己转身去。
许砚生没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蜂柚子茶来,准备给时雨冲一杯喝。
过了会时雨又现在门,正经道:“你要是累了天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好了,你明还上班呢。”
许砚生一顿,把杯子递给他,时雨接过,一边喝一边瞄他。
“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许砚生好笑地看着他:“什时候这委婉了?”
时雨舔了舔角沾到的柚子果肉,无辜地看着他:“没有啊,我是为你着想……你之前说跟我睡踏实点……我就,单纯的,陪你睡一晚上也没什啊……”
许砚生眼神一暗:“是吗?那收拾收拾睡觉吧?也不早了。”
说罢他绕过时雨了门,时雨原地愣了一会,心里惊疑不定: 我刚刚不够诱惑?都舔嘴了,不应该直接把我扔在床上吗?怎就这走了?
他默默地喝完剩的柚子茶,杯子往理台上一放,转身小跑两步,直接上许砚生的背。
许砚生被他扑的一弯腰,连忙勾住他的两条腿把人背好了,无奈道:“我骨差点被你压断……”
时雨晃了晃腿:“我有那沉吗?”
许砚生做思索状,把人又往起掂了掂:“还行吧,一百十来斤的样子。”
时雨凑近他,在他脖颈嗅
了嗅,又贴近他咬了咬许砚生的耳朵,轻声问:“真的就洗洗睡了?”
许砚生逗他:“是啊,不是你说的吗?盖着棉被纯……嘶……”
时雨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许砚生登时了气。
“时雨。”许砚生沉了声音叫他:“你天就作个不停是?”
时雨看着那耳垂上一排鲜红的牙印,用嘴讨好地碰了碰,嘻嘻笑道:“我错啦!”
许砚生背着他进了卧室,直接一侧身将时雨甩在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欺身而上,一把掀开他的上衣,俯身住了时雨的乳首。
“啊……”时雨顿时了气,因为许砚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只是住用头搔弄,而是直接用牙尖咬住了他的乳尖,还左右扯了扯。
时雨只觉得浑身一麻,完全失了抵抗的力气。
许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