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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啊!”时雨声音黏腻:“快点……别打了,进来……”
许砚生扶住他的腰,恶趣味地用性贴着他的股顶了顶:“求我。”
时雨现在脸也不要了,用股来回讨好地蹭了蹭,小声道:“求你了哥,进来吧。”
许砚生解了皮带,抓住时雨的两只手腕往身后一背,皮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被系住了,时雨挣动了两挣不开,只认命得被许砚生这样束缚住了。
偏偏许砚生还觉得不够,托着他的腰往起一提,双顶着时雨的膝窝往前推,时雨会意,觉地跪起来,肩膀撑着床面,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咬牙道:“以了吧?”
许砚生满意得很,给己了便了进去,时雨双大张,许砚生进地很顺利,开始慢慢试探着晃动两,见时雨没什太大反应便快速动起来。
时雨被他干得上晃,一会就忍不住嘴里的嘤咛,重地息和带着哭腔的无疑是对许砚生的刺激,刺激他更加猛烈快速地挞伐,时雨觉得己的额头和肩膀在床单上蹭的发痛,但是丝毫不影响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炸开的快感。
他想,但是没有手,抚不了己,许砚生看起来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哼哼唧唧地求许砚生摸摸他。
顺着二人合的地方来,顺着大去,的,也被强烈的击打拍得起了白沫,黏腻的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是情欲和男性之间纯粹的原始的荷尔蒙,无形之中也在促着欲望的滋生。
一室旖旎,混着汗,带着酒香。
第二天早上许砚生走的时候时雨有点印象,但是他太累了,即便身后不怎舒服也不影响他睡觉。
彻底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房子里没人,许砚生已经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愣了一会,突然觉得身上哪哪都疼,手腕上勒红了,肩膀蛮痛,也不舒服。
昨天应该是他最激烈的一次,也充分现了许砚生这个人霸道又恶劣的一面,不让他摸不让他蹭,己着嗓子求了他不知道遍才肯为他缓解一二,时雨觉得己昨晚人都丢尽了。
时雨翻了翻手机,有许砚生不久前给他发的微信: 醒了回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拨通了许砚生的电话,挺长一会才被接通。
时雨嗓子哑了:“喂,你倒是也放心把我一个人扔你家。”
许砚生笑了声:“值钱的都锁起来了,你也拿不走。”
“那我……”
“在家等我一会,我中午会回去一趟,想吃什?”
“随便……”时雨想了想己的股,屈辱道:“清淡点的吧。”
许砚生是十二点半回来的,买了碗豚骨拉面带给他,他不待太久,午还得回去上班。
时雨唏哩呼噜吃完,才注意到许砚生回来还带了一个小枕头一样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
“脉枕。”许砚生招呼他到跟前来,示意他坐。
时雨愕然:“你还会号脉啊?”
“嗯。”许砚生抓着他的手放上来:“手放松。”
时雨照做,许砚生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脉搏,安静地号了一会,又挪了一点点地方继续号,最后又换了只手,把完脉之后命令道:“头伸来我看看。”
时雨乖乖的伸头。
“喝水吗?”许砚生问。
“就,正常吧……”
“干吗?”
他一连问了好些问题,时雨都一一答了,最后许砚生收了脉枕,叮嘱道:“吃辛辣,不要熬夜,幸亏你不挑食,要是缺维生素脸上估计都得长痘痘。”
时雨一愣一愣的:“啊……”
许砚生站起身,一手撑着桌子,居高临地看着他,正色道:“我刚刚说的,最好都做到,你胃,是常年作息饮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