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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
罪人的大臣,天天待在宫里都被骂结党营私,在宫外待着那还得了?

    杜轲案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祝北河

    狄其野手劲忽然一重,低头挑眉看着顾烈,语气危险地说:我怎么觉着,有人又和自己过不去了?

    顾烈握住他的手,把人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狄其野都已经要被顾烈抱习惯了,不仅坐得熟练,坐姿还挺潇洒,挺直了背,不靠着顾烈,对顾烈抱臂斜觑,一副赶紧老实交待的模样。

    顾烈松松地揽着他,手搭在定国侯袍外好好束出腰身的腰带上,没有回答,反问:这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果然是在想这个。

    狄其野没好气道:结案了还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

    你觉得寡人的判罚?顾烈展开了问。

    既然顾烈想听个答案,狄其野也就认真起来,反问道:你重判杜轲,是想以儆效尤,抄家流族足矣。祝北河,在你们看来也是重判,是敲打功臣。不都很合适?

    顾烈虽然多谋多思,却绝非优柔寡断,不客气地说,顾烈当然清楚自己对本案的处理能够达到什么目的。

    顾烈执着追问:寡人问的是你的意思。你在奉天殿上阻止我一时冲动判下酷刑,我明白。祝北河的判罚,你说在你们看来也是重判,你是怎么想的?

    你,狄其野看了看顾烈,失笑道,我能分清楚什么是对你有用的,能参考的,什么是根本不适用的,没必要说的。你问这个,没什么意义。

    顾烈却坚持:我想知道。

    狄其野无奈摇头,往顾烈身前靠了靠,斟酌了字句,才认真道:这么说吧,抛开时代而言,你要问我的想法,那我可以告诉你,我觉得杜轲判重了,祝北河叛轻了。

    我会觉得杜轲判重了,是因为在我的时代,不论人犯了多大的罪过,他的亲属家人只要没有参与,那就是无罪的。

    我会觉得祝北河叛轻了,是因为在我的时代,与大理寺卿同等的官职,并不能够占据大理寺卿这个职位带来的庞大社会资源和财富。

    那么不抛开时代,你问我的想法,我会说这两个判罚没有太大问题。它们都是按照大楚律做出的判罚。

    杜轲的判罚之所以没太大问题,因为这里的司法监察代表的不是大楚律的意志,而是代表着你的意志,你的权威关乎大楚律的权威。你要肃清政风,就必须确立权威,这种权威树立的过程必然产生附带伤害,这是这个时代无法解决的悖论。

    祝北河是以渎职之罪判罚夺去大理寺卿这个官职,对祝北河本人和祝家来说,远比我的时代意味着更多的损失。所以群臣都觉得是重判,我也不认为这个判罚轻。

    狄其野顿了顿,终究还是继续说道:但,祝北河的渎职行为,其意图是替杜轲隐匿贪污。在我的时代,他会以贪污同犯论处,罪款应以杜轲的实际贪污案款计算。而且,在问责贪污的基础上,还应当加罚渎职之罪。

    可是,依照大楚律,若以贪污同犯论处,祝北河就要去菜市口游街斩首,这又过重了。

    所以狄其野根本不想说,要掰开揉碎说清楚,一方面是费力,一方面实在是会显得像在夸夸其谈。何况,顾烈这人总是想太多,狄其野也怕弄得顾烈想更多。

    说到这,狄其野看看顾烈,还是说:所以我早说你根本不必想这个。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顾烈听得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无论大事小事,我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狄其野低声笑了。

    但片刻后,狄其野半开玩笑似的提醒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会问我。那你既然想不通祝北河为何不来找你坦白,你怎么不去问祝北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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