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真相?
个七十老母,还有一个娘们和一个三岁幼子。”
“去府里支些钱财,送过去,以后,每个月就按照李二生前两倍的佣钱寄过去!”
那小厮连忙跪在地上,对曹冲磕了三个头。
“公子仁义,小人这就去办!”
司空府的下人基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其实他和府里的马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卑贱。
马死了有恩赏吗?
没有!
自然,下人为主人而死,也是理所应当的,而曹冲为仆所做,自然是让小厮感恩涕零,甚至留下了一行热泪。
这曹七公子,真是仁义啊!简直太一大神转世!
三国的神学发展没有后世那样完备,现在就几个正神罢了,其他的都是毛神。
太一神王,和欧洲神话的众神之王宙斯的地位差不多。
周不疑还真没受什么伤,那天他叫了周独夫保护曹冲后,就果断逃跑了,加上他不是这次刺杀的目标,险而又险的逃过一劫。
“文直无恙,吾思之日夜悬于心口,方能松懈下来!”曹冲握住周不疑的手,眼中也有些泪水。
到了三国,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都要做出来,如果曹冲真想争世子之位的话,他的脸皮,得再厚个几十厘米。
“让公子担心了,不疑简直罪该万死!”周不疑连忙跪下,眼睛已然水雾潋潋!
“起身,文直快快请起!”扶起周不疑后,曹冲与他共同跪坐在一塌上。
塌上放有一些食品,一个玉盘装着红枣,一个盘里装着些许糕点……
“你我大难不死,便是最大的胜利!”曹冲拿着一颗红枣,放在口中,细嚼慢咽起来。
周不疑自然没有这么放松,反而皱起眉头。
“公然在许都刺杀公子,百人小队,还有军中器械,死了陈晨,伤了荀诜,许都怕是有一场地震啊!”
这次的政治地震怕是不亚于建安五年的衣带诏血书。
“文直以为何人所为?”
周不疑低头沉思片刻,缓缓抬起头来,说道:“除了五官中郎将与植公子,不疑想不到第三个人!”
曹冲也不接话,而是从另一个方面问道:“不可能是父亲的仇家吗?像之前的国舅董承,张秀,或是乌恒踏顿?”
周不疑摇头。
“他们都有动机,但没有这个能力,能说服或者是让典军校尉视而不见的,让上百人埋伏在许都十里之外,只有与公子身份一样的人。”
“二哥,四哥们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吗?”曹冲仰天长叹!
我只想好好的活着,难道就这么难?
周不疑躬身,并不敢接下这句话,道:“在邺城,司空就有立公子为世子的决定了,公子此番痊愈,不知坏了多少人的好事!”
周不疑提示得很明显了,曹冲自己也明白,不是曹植,就是曹丕,而两个人中,可能性都同样大。
“那司马孚赠我玉箫,又是为何意?”
曹冲拿出玉箫,放在周不疑面前。
“先前不疑便有猜测,可能那司马孚知道些什么消息,故意通知我等,后来遇到刺杀,一切可能也明了起来了。”
“箫,嚣也!他这是在说杨嚣!”
“你是说杨嚣策划了这场刺杀?”
周不疑摇头,“杨嚣虽然被公子当面所辱,但依不疑平时对杨嚣的了解,他没有这样的胆魄!”
“那就是二哥所为了,那司马懿就在他手下做事,被司马孚知晓事情,理所应当,而他来通知我们,也不过只是想嫁祸给杨嚣。”
周不疑再次摇头。
“他们没有必要做的如此明显,简直一眼就可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