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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H)
音奴不肯叫我,那便我来。”

    她叼起他肩胛骨上的一块皮肉,含混地说:“情哥哥,同我一块去。”

    她语调怪异,像是戏仿着伶人咿咿呀呀的腔调。崔慈恍惚,一时间没听清她喊的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可他立马就无暇思索了。

    滚烫的岩浆近乎灼伤了敏感的甬道,她边射边往继续往里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几乎要射进幼嫩的胞宫。微凉的潮涌礼尚往来地浇灌而来,她犹嫌不够,一只手扒开花瓣死死摁住羞答答露了尖的赤豆,另一只手胡乱地撸动他不知何时又变得高挺的坚硬。

    激浪扑岸,浪尖拍打上她的顶端。

    照慈将自己抵到最深处,不甚清明地抓起眼前那把浓密的黑,被迫抬首的人终于尖叫出声。

    待照慈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下的琉璃郎已经不省人事。

    她轻笑一声,把他从身前推开,转身便下了床。

    崔慈爬床的时候没给两人脱衣服,照慈把滑到臂弯的衣服重新披上,随意地裹了一下。她打开衣柜,把层层迭迭的衣服取出,摸到一个小暗格,从里头掏出一盒丸药。

    头倏忽疼起,像是有千百根小针齐齐刺来,她双手颤抖着,服下一枚丹药。目眩神迷,她不忘将那盒丸药盖好,小心收回原处,将衣物收拾整齐。

    她身下的性器就在这几步路的工夫里又高高翘起,把衣袍顶出一个高耸的弧度。走动之间,还能从那处缝隙里看见腿间潺潺流水。

    春色无边,她却混不在意。

    照慈耸了耸鼻子,把门推开。

    刚刚下了一场大雪。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她近乎痴迷地倚靠在门框上。

    眼前的雪景,鼻子闻到的不带一点气味的清朗气息,周身被寒意所包裹的镇静人心,无一不叫她痴迷。

    宁静被打破了。照慈的视线重新聚焦。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轻巧落在她的身旁。

    “天寒,还请表小姐进屋,世子受不得凉。”

    照慈没有看他,挥了挥手:“你把他带走便是。”

    “世子不能吹风。”

    她侧首看去,十二月正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

    照慈朝他走了两步,衣袍下的突起戳到他的视线里,叫这日日隐匿在暗处的青年吓得倒退两步,胡乱地转头看向雪地。

    她笑得眉眼弯弯:“十二月可真心喜欢着观音奴呢…他眼下正昏睡呢,你偷偷进去肏上一肏,谁能知晓?”

    十二月猛地抬头,瞪视着她,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你!……”

    照慈故作无辜地举起双手,本就松垮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敞开更大一片:“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被那片胜雪三分的白刺到,慌忙又转开视线,深呼吸了几下,才状似平静地说:“表小姐慎言。”

    照慈盯着他看了片刻,颇觉无趣,又嗤笑一声。

    “你不放心,就进去给他收拾一下。”

    十二月欲言又止,只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走进屋内。

    这原本是他的分内之事,却因为不能诉诸口的心思被道破而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十二月看见玉白的身躯半点不设防地趴在茶色的锦被上,身上没有半点痕迹,只有腿间一片狼藉。

    他低垂着眼眸走过去,替崔慈把挤在腰间的衣物褪下。沾湿早就备在此处的巾帕,他把人翻了个面,替他擦拭一起沉睡的阳具。

    底下的小穴是不能碰的,鼓鼓囊囊含着的是崔慈等了十七年的药,十二月便给他擦了一下腿根。

    美景不知入了多少回梦。真在眼前时,他却又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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